“他竟然擊破了李河的神芒!逼李河用出了完整的火法!”
他手捏大印,體內神力奔湧。大片大片的火焰蒸騰燃燒,熾烈非常。
關笑的聲音又從李河背後傳來。
銅燈古樸無華,一點燭光如豆,但現在卻發作出難以設想的能力!大片大片的火焰自燈芯處吹落,好似一片片火雲,垂落而下,覆蓋蒼穹,令人無處可躲!
他一拳轟出,膚體若琉璃,寶輝熠熠,拳頭之上閃動奇特的光芒,不像是血肉之胎,反而如同神鐵澆築普通,堅不成摧!
啪!
“不成思議!日月竟具有如許一個弟子。不是傳言他乃是一個廢體,不能修煉嗎?現在卻連焰峰弟子都不能壓抑他。”
李河滿臉漲得通紅,讓他學狗叫,繞釋道台蛙跳三百圈,這實在熱誠他。現在釋道台上,儘是各峰弟子,他如何能丟得起這小我?
李河羞怒,他感受關笑完整未曾將他視為真正敵手,那種淡然無敵的態度,令他大怒!
“這真的是百鍊境地的修士能具有的手腕嗎?此人的氣力超出設想,或許足以堪比百鍊頂峰的修士了!”
轟!
呼呼!
仙光鋪灑,如同一條自九天傾瀉的瀑布,勢不成擋!雙拳好似兩根擎天神柱,攪動天宇,不竭轟擊在銅燈上,收回龐大響聲,震耳欲聾!
啪!
關笑嗤笑一聲,追擊而去,他仙力似不會乾枯,浩如汪洋,雙拳好似銅澆鐵鑄,轟擊在銅燈上,收回鏗鏘之聲。條條仙光斬在銅燈之上,一條仙光斬過,將燈芯削去了一半!
關笑哈哈大笑,眼神有些戲謔,盯著李河。
李河現在慘淡,再無一絲本來的傲然與風采,他惶恐非常,向關笑告饒,隻為保本身一命。他身為焰峰弟子,除了那一盞銅燈外,還被長輩在體內種下一絲力量,可保他一命,但隻要一次機遇。
“噗!”
哢嚓!
“如何能夠?日月傳承斷絕,冇有無上聖法,如何能對決焰峰的古火法?”
世人看得目瞪口呆,以肉身打爆一宗寶器,他們想都不敢想。這是多麼強大的肉身?
有很多人再難忍住,禁不住笑出了聲。一個焰峰主峰弟子,在釋道台蛙跳,還學起狗叫。
世人驚呼,成果出乎他們料想,關笑並未敗亡,反而一開端是李河處於下風,被擊破神華,開端便被逼出了完整的火法。
大片火焰還落下,關笑便已感遭到熾熱的溫度,似要把他的皮膚都灼燒。
的確,遵循輩分,關笑幾近比在場合有的太玄弟子都要高出一輩,劃一於他們師尊的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