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姓名吧?”
她這一番話,說的韓氏又驚又怒,看著她的眼睛裡,那種光芒,從恨意轉為了微微的懼色。
“妾已與媽媽議定隻要三百金,但須旬日內措辦。郎君遊資雖罄,然都中豈無親朋能夠假貸?倘得如數,妾身遂為君之統統,省受虔婆之氣。”杜十娘如此說道。
瞧著擺佈無人了,這女客這才悄悄揭下了頭上的帽子。
“李夫人切莫見怪,”女客看了一眼擺佈的丫環婆子,似是悄悄一笑,“妾身的確不肯見多人。本日前來,是有要事想與夫人相商,還望夫人屏退擺佈。”
女客悄悄一福,笑道:“勞煩管家通傳一二,求見你家少夫人。”
韓氏不動聲色:“女人有話直說。”
一張娟秀動聽的麵孔露了出來,看著年事卻還小,不過豆蔻之齡。
能夠勸諫,但不能代下決定。
“荒唐!”韓氏一拍桌麵,哼了一聲,“你一個風塵女子,也能和我談甚麼買賣?你當我是那種商賈人家的女兒?”
崔雅悄悄把手指往唇上一放,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時候,她臉上的笑容落在韓氏眼裡,格外多了幾分諷刺和可愛。
***
“是禦史台的張大人……”
杜十娘歡樂等候不提。
韓氏輕哼一聲:“入後院又如何,我莫非會在乎?為夫君納妾,本就是我為人.老婆應儘的任務,不過女人說的千半部分……”她點了點頭,“好,我就應了女人的要求。”
半響他出來,陰著臉:“少夫人在偏廳等你,”開了角門,“女人請吧。”
這以後產生的事情,和原著裡頭寫的,有必然程度上的重合。
崔雅笑了一笑:“夫人不必如此,我知夫人此次,是為何事入京的。我想和夫人做個買賣,若夫人情願共同,那麼……大師皆大歡樂。”
這一天,李甲在京中租住的院子門口,卻來了一名頭戴帷帽,藏頭蓋臉的訪客。
韓氏的心一陣狂跳。
韓氏微微皺眉:“你不是杜微吧?”
崔雅直言:“我曉得夫人掌理後院,為李公子納妾的事情,也一概是夫人籌辦的。我想要夫人助我一臂之力。”
這該死的青樓女子!
“李夫人,你不必曉得我的來由。但如果夫人能辦成這件事,我便奉告夫人一個彆例,能破了當今政治上的困局,到時候,夫人要將這體例奉告公公,讓他在聖上麵前將功贖罪也好,又或者夫人要奉告本身的兄弟,讓他們有個進身之階也好……總之,夫人必然得利。並且,我能夠包管,十娘絕對不會入夫人的後院,和夫人爭寵的……”崔雅笑吟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