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
蕭景言撫摩著懷中人的身軀,觸手是光亮細緻的肌膚,比不上少年緊繃,但柔嫩潮濕的觸感更具情mgc色風味。
“人偶?”
蕭景言沉默了,他想說甚麼,但發明本身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豔鬼靜了半晌,俄然笑道:“送你個東西做賠償?”
蕭景言感喟,不再勉強。
“我不想複國!”蕭景言一拳捶在門板上,逼近了低訴,“豔鬼,我已經忍了十年了!這十年裡,我要不竭地奉告本身,我是男人,我是皇子,我要擔叛逆務。當初賢德皇後和蕭景程一再打壓,母後為我忍辱負重,為我勉強責備,她捐軀太多,我不能孤負她。厥後父皇正視,臣子跟隨,朝野付與眾望,我不能叛變他們。我忍著,十年來,對著一個我不愛的人用儘和順,卻冇法光亮正大和我愛的人見上一麵!但是現在蕭國已經不在了,我不再是皇子,不再是將來的天子,所謂的老婆也在大難臨頭時明哲保身地走了,冇有人再將目光投在我身上,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不想再忍了!豔鬼,我不要甚麼高潔名聲,我現在隻想和你在一起!從你將我從牢中就出來那一刻我就這麼決定了!你明白嗎?那些權勢我不在乎!”
“景言,聽我說。”豔鬼輕撫他的臉頰,柔聲道,“人都會有打動的時候,人都會被本身的豪情縮矇蔽,不要在這個時候做決定。”
蕭景言含住豔鬼玉潤的耳垂吮咬,懷中人悄悄一顫,立即軟了下去。
豔鬼冇有說話,悄悄閉上了眼,像是在享用密切的依偎。
如果,冇有碰到他……
“……景……言……”
“景言,不要等閒說不在乎。有些東西,能夠放一放,有些東西,卻等不起。我會一向在原地等你,一年,兩年,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你一轉頭,就能看到我。非論多少年後再來找我,我仍然是你的豔鬼。但是複國的路卻不會在原地等你,現在不去嘗試,過了現在,來歲、後年、大後年,這條路就會被波折袒護,再也找不到落腳的處所。”
人生冇有如果,偶爾的多愁善感過後,豔鬼會對本身笑:能得他另眼對待,已是上天給本身的最大仁慈。
“豔鬼,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方剛正正的玄色盒子上朱字刻了一個大大的“偶”字,蕭景言隻看了一眼便曉得這是甚麼。
豔鬼不再感到迷濛,不再綿軟有力,他復甦地享用這一刻的密切,依托在男人懷中,舒暢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