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河臉一板，沉聲道：“肖副將！老夫纔是主帥！老夫不準你去！讓一個堂堂副將去做夜探敵營的事情，那我們還要標兵乾甚麼！”然後他聲音稍緩，道，“小郡王，老夫不是因為你的身份才禁止，而是這虎帳要有虎帳的端方，甚麼身份就做甚麼事。將帥就做將帥該做的，標兵就做標兵該做的。不是你甚麼才氣強就做甚麼——莫非因為你武功比其彆人就要你把統統事情都包辦下來嗎？扯淡！”

蕭容毓暗歎一聲，隨即摒除邪念，貼上牆細心聆聽城頭傳來的動靜。

“除非他想正麵迎擊二十萬雄師。”蘇定河笑了笑，“依鄙人看，北明守軍之以是會晤露疲態，多數是因為他們的實際兵力不敷三十萬。郡王爺您能夠不太體味，北明夙來喜好謊報兵力。此前寧王爺大勝的那場，就是看破了北明號稱五十萬雄師實則隻要三十萬，外強中乾，打得他們措手不及。此次他們宣稱有三十萬，老夫推斷，能有二十萬就不錯了，說不定隻要十五萬！”

蕭容毓不甘地辯論：“但是眼下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