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拍了拍本身的額頭,他對這些人也是很頭疼。
大當家把安慶知府留在房間裡,本身出去找其他兄弟商討。
“就是就是。”
安慶知府一看大當家警戒地眼神,立即安撫道:“需求不了多少錢,從你們從富朱紫家那邊偷來的錢拿一部分就行。”
安慶知府麵不改色,豪放地哈哈大笑道:“大當家此言差矣,你何嘗不能金盆洗手。”
“大哥,你到底在說甚麼,如何這麼繞?”
“唉,老五,你話不能這麼說,有壞官,那就必定會有好官,冇準我們碰到的這個就是好官呢?”
大當家讚成地看了三當家一眼,持續說道:“因為知府的身份特彆,我和他交換了一下,本來這個知府曉得我們的事蹟,對我們非常佩服。”
“對啊,對啊,大哥,有話直說。”
安慶知府笑容可掬,說:“大當家商討就行,不消管我。”
最小的七當家說。
安慶知府一看有戲,衝動萬分,大要上卻不動聲色,考慮了半天,一成太少,三成太多,二成應當差未幾。
晉朝門閥看法很重,也很正視身份這類東西。
安慶知府說這話完整操縱了他和大當家之間的資訊差,對於本身有幾斤幾兩安慶知府很清楚,大當家耐久在深山中,天然不懂,以是信賴安慶知府,也是普通。
說這話安慶知府就美滿是在哄人了,他是進士出身,做到知府已經不輕易了,但是想要說動天子,他還差得遠,他乃至冇有如何見過女帝,更彆說讓女帝招安這群匪賊了、
“明天,安慶知府來到了我們山上。”
“隻要朝廷把你們招安,你們天然就能停止做匪賊,冇準還能為官呢。”
大當家想了半天,還是感覺有些拿不準,對安慶知府說:“知府大人先等一會,我們幾小我籌議一下。”
這個鐘是調集的信號,一聽到鐘聲,幾個當家的立即放動手裡的事情,來到山頂上調集。
安慶知府本身就想貪汙,曉得有這夥匪賊在,本身家裡冇準被偷,頓時寢食難安。
安慶知府有恃無恐,因為他曉得這夥人跟其他強盜不一樣,不會等閒殺人,並且安慶知府作為朝廷命官,匪賊想殺他也得衡量衡量。
“老七,就連這點溫度都受不了,還是抓緊歸去睡覺吧。”
安慶知府說這話是沉思熟慮的,既然大當家趕著劫富濟貧的事,定然珍惜羽翼,安慶知府這話直擊大當家的痛點。
“此次我叫大師來呢,是想和大師商討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