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壽通成為頭領成定局,現在少華山共有九位頭領。
“哥哥說的就不對了。”尚然威不附和王進的話,有些顧忌地打量九尺大漢:“歐陽兄弟就是虎將。”
李三取來兩錠金元寶,王進接過,塞到歐陽壽通懷中。
“你啊,他們都跟你玩命?”王進臉上閃現感慨。
門前偌大的校場,成百上千個嘍囉身軀筆挺如標槍。哪怕從山下來了一群人,冇有一個扭頭張望。
“他是個屁的將才,隻曉得猛打猛衝。”
朱武是一個會來事的人,得知王進門徒來的動靜時就安排後廚殺豬宰羊,大排筵宴。聚義廳嘍囉散去,世人酬酢冇多久,就有人來報,宴會好了。
為了養家餬口,歐陽壽通隻能靠著一身的蠻力和好水性捕魚為生。王進是汴梁城的教頭,在船埠遇見賣魚的他,感覺小夥子身強力壯,很不平凡,因而便收為弟子帶在身邊,經心極力教誨技藝。對方學習數年後有所成,便到延安府參軍戍邊。
男人風俗性地掂了掂,怕不得百兩,劃一於千兩花銀。看著金元寶,更加懵圈:“徒弟,這是為何?”
歐陽壽通哽嚥著冇說悲傷事,隻是簡樸的提及:“徒弟,發覺到不對勁,四周尋覓,找到羅敷河邊。接著我帶領百來個兄弟,攻擊船埠官船造反了,留下的記念,得知徒弟在少華山落草,便來投。”
尚然威,陳達,楊春,以及得知動靜趕來的朱武紛繁在旁好言欣喜,才讓這條凜冽大漢止住哭聲。
王進腦海中本身在延安府的時候,對方臉上無疤。
“智囊,我一個,大郎……”王進苦笑,有點抱怨。
男人想到舊事,情感變得衝動,嚎啕大哭:“徒弟,徒兒無能,該死啊!冇能看好老夫人,一時不察,讓她白叟家出城,我該死,我有罪啊……”
為了岔開話題,王進盯著大漢那條貫穿臉頰的刀疤,問:“兄弟,這臉上的傷疤又是如何回事?”
厥後高俅起家,王進帶著老孃逃離汴梁城直奔延安府。多有歐陽壽通手劄來往,提及老種經略相公敬慕已久,這才下定決計,帶著老孃流亡千裡。直至幾個月前,高俅又派人來抓,謝老夫人被拜托給歐陽壽通照顧,可惜,最後不測還是產生了。
歐陽壽通縮了縮脖子,有些驚駭王進。
剛落座,還不能奉茶,歐陽壽通便有些迫不及待:“徒弟,盜窟生長的不錯,我當個批示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