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璽大人大量或許會放過你,但他弟弟閻陽陽毫不會善罷甘休。明日在擂台上見個真章,聽明白了嗎?”說完這話,兩人傲慢地分開了。
“肖玉沫本日找過你冇?”另一名二段武者帶著一股肝火詰責,彷彿這是不成寬恕的大罪。
跟著這番話落下,全部課堂墮入了一片沉寂。
千百年來,這幾近成了穩定的究竟。
自古以來,不管是賢人還是國士,乃至寂滅,從未有人能夠真正超出武道的極限。
“你們是甚麼人?”陳陽語氣平高山問道。
“我們的身份無關緊急。”此中一人冷冷迴應,“大二門生閻陽陽邀你在明日前去比武台較量。”
但是,幾年後他們會明白,即便不是賢人,那些高階武者也能等閒擋住大部分人的腳步。
“哦……可我和他有甚麼過節?我都不認得他。”陳陽迷惑道。
“感謝你的美意,我已經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