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憂兒被她磨得火起,當即就想將她當場正法,卻又躊躇她的身材,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不是顧及你的身材,你覺得你還能有力量挑逗我?我美意放你一馬,你既然這麼不承情,那也怪不得我了!”
如果冇有此次的曲解,她恐怕永久也不會曉得,海暖歌這麼喜好“奧雅薇蘭”。
心塞,海暖歌你還能更有點誌氣麼?能麼?人魚的臉已經被你丟光了!
淡藍色的魚尾濕噠噠的落在床上,海暖歌閉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氣著,臉頰潮紅,汗水不竭的滑落,就像一條缺水的魚。
混堂披髮著昏黃的橘黃色光芒,那是火係晶石披髮的光芒,此中的能量不但能保持混堂的水一向恒溫,也能使浴室一向暖和著。
蘭憂兒俯身將海暖歌從床上抱起,扯過床上的另一條毯子將她裹了起來,隻暴露一點點尾巴,翻開左邊牆上的埋冇的房門,一股熱氣就噴了過來,看不逼真。
“……唔,不,不要了,薇,薇蘭,不要了……”眼角潮濕潤的,語帶泣音,海暖歌的手落在蘭憂兒的手背上,輕飄飄的,冇有涓滴力量,卻像是海暖歌主動拉著奧雅薇蘭的手做些甚麼似的。
這的確就是永不翻身的節拍啊!
用潔淨的毯子裹住海暖歌回到寢室,一片狼籍的寢室已經被打掃好了,換了新的床單與被子,房間裡也點起了淡淡的熏香。
“有冇有那裡不舒暢?”蘭憂兒倒是冇有重視到懷裡人的百轉千回,她顧恤的親了親海暖歌的耳垂,眼睛裡滿是柔情密意。
海暖歌謹慎翼翼的瞅了她一眼,然後伸脫手要抱――她現在除了說話連把魚尾變返來的力量都冇有了。
蘭憂兒行動一頓,曉得貝爾夫人不會無緣無端打攪她,便穿好了衣服,給海暖歌壓了壓被角,起成分開了寢室。
“是,是!”蘭憂兒輕笑著給她揉著腰,不竭的問她需不需求更用力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手指頭都生硬了,實在寫不下去了,求諒解
火係晶石披髮著昏黃的光芒。
雙手也不循分的從腰側來到了胸前,輕柔的揉捏著。
短促的低吟聲後,這場情事終究結束了。
海暖歌用力將本身的胳膊抽返來,自發得凶巴巴的說,實在聲音又軟又媚,“快點給我揉揉,難受死了!”
“好了,彆裝睡了,我帶你去沐浴,出了這麼多汗,都不難受麼?”蘭憂兒親了親海暖歌的臉,下床簡樸的披了一件外套,“我在寢室前麵挖了一個溫泉,現在泡著正舒暢。”不管是奧雅薇蘭還是蘭憂兒,都是會享用的主,就算不常住也要住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