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就被推到一旁的梅魯迅紅了眼眶,可易時煊這會兒底子冇看向他這邊,梅魯便悶悶不樂地跳下床,悲傷地挪著魚尾到了葉特身邊。梅魯挪動魚尾挪得天然,卻讓易時煊看得怔怔地冇法反應,內心就想著套了魚尾也能夠走得如此輕鬆?
猜疑地看著這個陌生人半響,傳入鼻腔的味道提示著他這是個男人,幸虧身上都穿戴衣服,滿身也冇有哪些奇特的處所,不然怕是覺得他不謹慎和此人生了乾係。
“你已經睡了兩天兩夜,先吃起來喝點粥吧!”葉特轉頭朝隔簾外筆挺站立著的瓦尼爾使了個眼色,瓦尼爾收到葉特眼中的訊息,迅推出房外。
易時煊聞言傻傻地看著葉特,他方纔聽到的那些可都是真的?那條尾巴不是套上去的,而是本來就有的尾巴?若真是如此,阿誰男人該不會就是書中常說的妖怪吧,不然如何會長出尾巴?
眼睛還冇展開,易時煊就感受身材像是被很重的東西壓著,胸口被堵得好難受,呼吸也很困難。還冇完整規複力量的雙手推了推身上壓著的東西,卻冇有鞭策那東西半分。
“易時煊。”竟然是拯救仇人,易時煊很沉著地自報家門。視野漸漸移到魚尾男的腰部,竟然都看不出這條魚尾是如何套上去的,冇有一點粘合的陳跡。迷惑地眨眨眼,然後抬眼看向梅魯,那雙琉璃色的眼眸剛巧盯著他,眼中亮光一片。
本來覺得梅魯喜好那位雌性也隻喜好罷了,冇想到梅魯竟然會是以不肯分開阿誰雌性半步,除了用飯的時候,其他多數時候都待在房裡,就連早晨都要跟那位雌性睡在一起。連哄帶騙都不能將梅魯帶走,最後隻好順利他的意,歸正阿誰房間也是他的,他要留下也很普通。
想起此人方纔還趴在他身上睡覺,易時煊細心看向胸前,後知後覺地現身上穿的竟然是一套布料輕柔的寢衣,就這觸感和質感也曉得寢衣的質量不普通。再看向一旁這個光著上身,套著魚尾的怪人,醒來就看到這類事,如何想就如何奇特。
側過甚來,沉默地看著麵前這雙眼眸,從未見過的琉璃色,眼中一片澄徹透亮。俊顏俄然在麵前放大,那雙透明的眼眸亦是越來越近,他還冇來得及反應,就被麵前這個怪人用他那張薄唇結健結實地堵住了唇。
跟著腦袋越來越復甦,壓在身上的重量也是越來越清楚。易時煊看向本身胸前,隻看到一頭和婉的栗色長,栗色長混亂地披垂在背上,暴露光裸的肩膀和後背,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