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追逐著一條金線鯉的梅魯纔不管瓦尼爾說的話,隻顧持續追著那條色彩光鮮的金線鯉。金線鯉滑不溜手的,好幾次都讓它從部下溜走,梅魯不歡暢地撅著嘴,眼眶垂垂帶上了霧水。雖說這兒就是海水,但還是有種頓時就要淚流成河的感受。
“不要歸去,再玩一會兒。”中間又遊過一群五彩斑斕的海魚,梅魯感覺這些海魚比他手裡的金線鯉標緻多了,丟動手中的金線鯉,然後就開端追逐方纔從他麵前遊過的海魚。
實在這點不是首要的,瓦尼爾更擔憂的是他再不把少爺帶歸去,阿誰疼少爺如命的夫人就會拔光他的魚鱗,紅色尾巴就會變成冇有魚鱗的肉尾巴,那模樣說有多丟臉就有多丟臉。
“少爺,你抓痛我了。”瓦尼爾雖冇有像小人魚那樣哇哇大呼,但還是不斷地擺著尾巴想要離開魔掌,可梅魯倒是拽得死緊,無果之下隻好耐煩地說:“少爺先放開我,我去看看那是甚麼東西。”
每回他陪少爺出來補水,如果晚了歸去,他就會遭遭到夫人可貴一見的痛罵特罵,固然那罵人的話每天都一樣。罵完以後就讓他歸去好好麵壁思過,隔日持續陪著少爺出去玩。
“他是我的,不準你碰他!”梅魯還是瞪著瓦尼爾,如果瓦尼爾敢跟他搶,他會讓阿爸狠狠罵他:“如果你敢跟我搶,我會讓阿爸拔光你的魚鱗,讓你當一條冇有魚鱗的人魚。”
深藍色的海底長著各種奇形怪狀,五彩繽紛的陸地植物,素淨斑斕的底棲藻,綠色,紅色,褐色不斷地交叉著。絲狀,片狀,葉狀,樹枝狀的底棲藻長遍了全部海底,乍一看去就像一片廣漠的草原。
梅魯跟在前麵看清了他們麵前的重物本來就是那些不會變成人魚的雌性以後,吃緊忙忙遊上了去,然後伸開雙手抱住一嚮往下沉的身材。
瓦尼爾聞言終究回過神來,對啊對啊,他剛纔正想著這個雌性如何會落到海裡,還是從速把他帶上去再說。雌性可不比人魚,人魚一向待在水裡都不會有事,可雌性待久了,就會冇命,更何況這還是個昏倒的雌性。
對於每個國度來講,雌性都是貴重的,多數國度都巴不得能夠多些雌性,哪兒還會讓這些雌性生這類不測。而他們現在正處於深海區,竟然會在這個處所趕上一名落海的雌性,這事想來還真有些玄。
瓦尼爾搖著尾巴快遊到梅魯身邊,他也終究看清了雌性的真臉孔。確切有張俊帥的麵龐,比那些嬌弱的雌性都雅很多,不喜好打仗陌生人的少爺方纔卻親了他這麼多回,應當是挺喜好這個雌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