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吃的,梅魯也就規複了孩子的調皮,開高興心腸走到他的位置坐好,然後拍拍中間的凳子,笑嗬嗬隧道:“阿時快點過來,早餐要吃點東西纔不會餓,不然肚子會咕咕叫的。”
“你在做甚麼?”剛纔還感覺梅魯離他太近的易時煊俄然有些獵奇梅魯現在做的都是甚麼事,從而忘了心底那抹一閃而逝的悸動。
這時的梅魯俄然感覺他的額頭比易時煊的額頭還要燙,漸漸就想到抱病要注射,還要喝苦苦的藥,眼中垂垂蒙上一層霧氣,滿眼水汽地看著易時煊。
這時,仆人端著燕麥粥走了出去,從未當著那麼多人麵前做出這類事的易時煊隻感覺臉上熱燙燙的,吃緊地想要抽回擊,誰知梅魯竟然還俄然用力握住他的手,握得他五指都在疼。
知子莫若父,中毒前的梅魯在外人眼中都是沉穩沉著,隻以奇蹟為重的人魚,但隻要他曉得梅魯到底是個如何的人。那樣的梅魯竟然會對一個雌性如此用心,他曉得他是真的喜好易時煊,他這個當阿爸的,隻想趁早幫他留住易時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