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爾的唐小梅,彷彿對做這個事情格外癡迷。大抵是因為她是學醫的吧,喜好研討實際,然後再去實際,在實際中獲得滿足。比來她每天必看的是美國聞名的性學專家海蒂的一本叫做《性學陳述》的書,每晚躺到床上都要看上幾頁,然後拉著王梓明實戰,體驗各種分歧的感受,把看似簡樸的統統上升到實際高度,樂此不疲。王梓明娶瞭如許的女人,也算是開眼界了,第一次曉得女人的海潮竟然也能分那麼多種,每種又各不不異,千姿百態,奇妙非常。他開打趣說:小梅,你也能夠出版了,寫個網文甚麼的,名字就叫做《我和老公的床事》,必定能成大神。唐小梅拿脫手機說:我得把咱倆的照片拍下來,將來做插圖用。
實在剛結婚那會,小梅底子冇有那麼豪宕。她是有發矇教員的。當時候他們還在外租房,隔壁鄰居是一名戴眼鏡的單身女人。那女人傳聞是大學的教員,長相普通,但豐乳肥臀,女性性征特彆較著。她每次和王梓明打號召,還未說話臉先紅,語氣也是輕聲細語,到處流露著知識女性的矜持,斯文的很。不斯文的是她隔幾天就方法返來一個和前次分歧的男人,在她的單身宿舍裡刀光劍影地鏖戰,喊殺聲驚天動地,驚心動魄。小梅第一次聽到眼鏡女人駭人的叫聲,嚇壞了,嚴峻地一把拉起王梓明說:快打110,有人在殺阿誰女的!
早已聽得血脈噴張的王梓明一把抱起小梅扔到床上,邊剝她的衣服邊惡狠狠地說:用不著報警了,因為你頓時也要被殺了!
小梅說:那還用問,你必定是個做編輯的!
王梓明隻好老誠懇實地說不曉得。小梅颳著他的鼻子說:一種是送報紙的,到門口就丟;一種是做編輯的,每天都來稿(搞);另有就是抄水錶的,一月纔來一次。
王梓明伸出去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像中了白展堂的葵花點穴手。
這聲音他再熟諳不過了。每次他滿頭大汗地把眼神迷離的小梅奉上雲端,小梅就會收回這類可駭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這時候王梓明擔憂被左鄰右舍聞聲,從速拉起被子把小梅的頭蒙上,但頓時被小梅一把扒開,嘴裡吼著:我就是要叫,就是要讓彆人聽到!王梓明望著小梅本來嬌媚的臉逐步扭曲、變形,聽著她母獸普通的嚎叫,體味到了甚麼叫做征服,甚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王梓明笑問道:那我算哪一種?
當晚,小梅公然收回了那種近似被殺的聲音。在小梅的叫聲中,兩人都體味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因而打那今後,小梅的叫聲和眼鏡女人的叫聲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遙相照應,此起彼伏。小梅的長處是愛研討,愛學習,勇於衝破,在今後的實際中不竭總結,磨鍊,吸其精華剔其糟粕,終究打敗了氣勢放肆的眼鏡女人。還冇喝到小梅的拜師酒,那女人就捲起鋪蓋,欣然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