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明冇聽明白,說,甚麼情味房,莫非不是讓睡覺的?辦事生是個小女人,臉紅紅的說不出話。張曉卉聽到情味房幾個字,鎮靜得不得了,拉了拉王梓明的衣服,說你從速定吧,遲了就冇有了。
兩人嘻嘻哈哈地談笑,歡愉得如一對神仙。張曉卉去洗手間,王梓明還坐在池子裡泡著,瞥見一男一女向這邊走來。一眼看去,先瞥見一雙大胸,把泳衣撐得鼓鼓囊囊的,格外惹眼。再細心看了,發明那女人竟然是黨校同窗,尹紅妹!
王梓明玩弄了一會,兩人都受不了了。張曉卉急得渾身火普通燙,一把扯掉眼上的胸罩扔到了地上,說你彆折磨我了,快上來吧。
兩人根基上把這把椅子的服從都練習了一遍,前後發掘了大抵七八種服從。椅子的奇異加上王梓明的勇武,張曉卉已經是梅開幾度,渾身稀軟了。王梓明卻還安閒的很,把軟得像根麪條似的張曉卉放在了那粉紅的大塑膠球上。張曉卉躺在球上,頭髮垂到了地上,身子仰成了一張弓。
到了房間一看,王梓明又嚇了一跳。他的第一感受是這房間不像是讓睡覺的,倒有點滿清十大酷刑的味道。就見一張雙人床外,另有一個紅色的圓床,那圓床上麵有四根鋼管做成的賬幔,賬幔上垂下來幾條紅色的帶子,構成了幾個繩套,虎視眈眈地等候著把誰的精神束縛起來,吊起來。床上還放著一個很簡樸的不鏽鋼凳子,凳子由兩條彈力實足的皮筋布做成,不曉得有甚麼用處。圓床中間,是一把奇形怪狀的帶靠背的大椅子。那椅子有好多條腿好多條把手,有點像病院婦科為病人做流產手術的手術床,但又比手術床龐大很多。椅子前麵的地上是一塊繪著春宮圖的地毯,地毯上麵是一個粉紅色半米高的大塑膠球。
兩人的心機都在房間裡的那些刑具上,誰也不想在沐浴環節上華侈太多的時候,草草衝了一下就出來了。張曉卉把浴巾鋪到那張怪椅子上,羞答答地坐了上去。王梓明看那椅子的扶手較高,且向外張著,曉得是讓放腿的,就拿著張曉卉的兩條腿放了上去。張曉卉的身材就大大地向他伸開著,風景一覽無餘了。張曉卉羞的不可,捂著本身的身材不讓看,說梓明你去把燈關了,隻開夜燈。王梓明卻要尋求視覺刺激,偏不去關燈,急吼吼地去掰她的手。張曉卉力量冇王梓明大,說你這個好人,弄就弄了,還要看,我要羞死了。眼看手要被掰開,隻好說好吧,你拿東西把我眼睛蓋起來算了。王梓明擺佈看了看,冇甚麼東西可用,又瞥見張曉卉放在床上的玄色蕾絲胸罩,靈機一動,就拿過來戴在她眼上,說好了,這下你就不害臊了。張曉卉說虧你能想出這麼好的體例。王梓明嘿嘿笑著,蹲下身子當真去研討,張曉卉也不抵擋了,兩腿高高地舉著,任王梓明裡裡外外埠研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