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忙你們的。”韓澈對我說:“這是長年理睬這裡的一對伉儷,兩小我都姓李。”
“如何了?”他在我耳邊問道:“冇縱情?”
“你說的話,我甚麼時候不當真過。”
“看我抓住你,如何清算你。”他一邊追一邊道。
我記起來了,那是六歲那年的夏天,我們去鄰省玩,返來的時候路過這裡,泊車歇息了一會兒。
“那待會兒我們倆去采摘。”
我們是真的過了三天與世隔斷的無憂無慮的日子,第三天早晨回程,回了錦園,跟我婆婆和兩個孩子吃了晚餐,韓澈一向陪著非墨和子衿玩到很晚。
我鬆開他的手,在蔬菜園裡穿越,“豆角吧,另有西紅柿,嗯,再蒸個魚。”
說完低下頭,吻住我的唇。
“彆擔憂,我信賴我的兒子吉人自有天相。”王若蘭安撫我道。
“看看還對勁嗎?”
“好。”
我後背靠在他懷裡,看著窗外。我們冇有擋窗簾,月光從窗戶透出去,有一種溫和的美,還能瞥見內裡的風景。
韓澈把我領到門前,指著門上讓我看,“心蕾居”三個字篆刻在上麵。
“啊?”
我冇想到童年時候不經心的一句話,竟然讓他記得這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