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一塊碑,霍元甲用手在上麵寫道,義士劉天盟之墓,辛醜年葬於此地。為人通達,有君子之風。
“以後我就被圍住了,好不輕易突圍出來,你們看,就成了這個模樣了。”劉天盟攤開手苦笑一下,聲音安靜的聽不出仇恨,“你如果情願幫我的話,就幫我把周世貴殺了吧,也算是為我和我一家報仇了。”
一早晨,尋棺木,找安葬的處所,挖坑都是兩個親手做的,不是不能找其彆人代庖,但是受了那樣的恩德,總想著做些事情來彌補一番。如果他另有親人親族,或是曉得他的故鄉位置,免不了要讓他葬在故鄉,魂歸故裡。可現在在甚麼都不曉得,隻好將他葬在霍家的祖地,如許的人葬在這裡也算相得益彰。
“本來阿誰女人不是他的小妾,是個被強來的良家後輩,我籌算帶著她分開,冇成想被她用剪刀紮了一下,你說她是不是有病啊,幫著她的仇敵來對於我。”
“我回家才發明,我父母、老婆、兒子早就不見了,就連我居住的村落也被一把火燒個潔淨,我在村莊裡找了一圈,也冇發明他們的屍身,有的隻是被火燒過的廢墟。”
“嗯。”霍元甲應了一聲,“我去找個棺材,還是讓他早些入土為安。
兩人站在墓前,將一罈二十年的老酒倒在地上,各舉著一碗酒,抬頭喝完,對著墓碑說道:“但願你在那邊過得好些,下輩子仍然能有這般風采。”
“行,有你這句話,我死也能瞑目了。”劉天盟從懷裡摸出一張絹布,遞到吳貴麵前說“這個絹布上標著高人的墓穴,我曾經去探過一次,得了一顆丹藥,我能衝破暗勁,估計有那顆丹藥的結果。”
“劉兄弟。”吳貴舉著杯子對著他,“喝一杯吧。”
“可惜了,如許蕭灑的人竟然死在那樣的人手上,真是該死。”霍元甲一揮拳帶著肝火的說,“三弟,此次可不算是你一小我的事了。”
“不消謝,記得幫我報仇就好了。”劉天盟站了起來,胸口的血又一次的流了出去,一步步的走到院子中間,在路上留下一滴滴血跡,“看好了,這算是我最後給你的一些酬謝了吧。”
“大哥你想甚麼呢,我在你眼中就是如許的人嗎?”吳貴笑了下神情又變成嚴厲,“周世貴如許的人,大家得而誅之,哪還分甚麼你我。”
“拿著吧,我本來想今後有機遇再去探探,現在看來是冇有機遇了。”劉天盟將絹布塞到吳貴手中,“能不強破就不要強破,內裡有構造,如果強行破關,那些嘉獎就都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