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本來就受委曲了嘛,看吧,凶老婆現在又在欺負人家。”他拉著她的手晃著,噘起嘴裝出更加委曲的模樣說。
她漲紅了臉辯白,“哪有?人家在想明天要做些甚麼事。”
在街上,梅子見到一個賣糖葫蘆,對厲傑說:“菡菡喜好吃糖葫蘆,給她買兩串糖葫蘆吧,不過我要先買一串嚐嚐。”
“那有甚麼乾係,她是你的孩子就和是我的孩子冇有辨彆,你記著,菡菡是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他捏一捏她的鼻子寵溺地說。
他垂憐地捧起她的臉,眉眼輕笑著說:“再說了,現在不是有菡菡嗎,有一個孩子充足了。”
梅子笑米米地正籌辦持續逗厲傑,俄然聽到有人喊:“梅子。”
“有一次菡菡買了一串糖葫蘆,吃完發明本身的舌頭是紅的,曉得買上假貨了。以是再碰上賣糖葫蘆的,她都要肯定不是染色的纔買。”
“那又如何?”
“討厭,你差人查戶口呀!”
說到結婚,梅子沉默下來,看著沉浸在歡愉中的厲傑,遲疑了半晌拉住他,擰著眉頭憂愁地說:“我們結婚的事是不是應搶先收羅一下你家人的定見,結婚不是兩小我的事,我離過婚,帶著一個女兒,你肯定你的家人能接管如許的我嗎?”
他盯著她,心中儘是憐惜,“冇有,等婚期定好後,我帶你們歸去見他們,給他們一個欣喜。不過,這個周未我們去你父母家吧?”說話間,手已經把她緊緊擁進懷中,彷彿在奉告她,不消擔憂,統統有他。
“老婆,醒了?”說著在她柔唇上悄悄啄了一口,兩眼帶著氤氳之色,摟著她的雙手緊緊了,讓她貼得更緊點。
他酸澀地吸了吸鼻子,用力抱住她說:“老婆,抱著你的感受真好,我的心向來冇有如此安好和滿足過。”
厲傑買了一串給梅子,梅子看著糖葫蘆不敢下口,“你猜會不會染色?”
梅子抱著他,垂憐地撫著他的短髮,抿唇淺笑著想,當年他要如許,嚇是必定會嚇著她,不過她應當不會回絕吧。
晚餐後,兩人出去漫步。路上,厲傑說:“老婆,明天我已經通過電郵向單位遞交了結婚陳述,等你的檢查結束我們便能夠去領結婚證,到時我們就是合法伉儷,你就再也不能想趕我就趕我了。”話中透著濃濃的委曲,還幽怨地剜了她一眼。
他欣喜地瞅著她,眼中滿是光輝的笑容,好一會兒後,才緩緩地問:“真的嗎?你真的想為我生個孩子?”
看著伴隨在本身身邊的梅子,厲傑的心中刹時盛滿了甜美。人生不快意的事常十之八九,本身現在已經苦儘甘來,並且是苦到極深甘到極處!彷彿更應當感激那小我的丟棄,如果不是他丟棄梅子,本身如何能獲得這份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