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差點被自個的口水嗆著,忍不住瞪南姍:“姍姍,你這打那裡學來的正理?”――不公你個大腦袋!大哥本年滿二十四歲,他才滿十五歲,你如何不說他還大我九歲呢!以長對幼,他才該叫屈春秋上大大的不公!
南姍皮笑肉不笑地打哈哈:“還好還好。”
南屏淺笑:“大哥修文,四弟習武,捏筆桿子的手,焉能硬過握槍桿子的,就算再比十局,為兄也是個輸,四弟,你學武數年,看來很下了一番苦工夫,甚好,今後也不成鬆弛纔是,我們南家多是理科舉出身,為兄盼你在今後的武科舉中,大放異彩奪得頭魁……”
南姍冷靜抽了抽嘴角,南笙則挑動俊朗的眉頭,忍俊不由:“小芙兒,若論詩書文采,你爹爹強過四叔百倍,如果比掰手腕嘛,嘿嘿嘿……”尾調子嘿嘿得凶險至極。
南姍很鄙夷地回瞟南笙哥哥,你又不是個牢固起來的方框框,這麼一板一眼做啥,行完禮節的南姍,法度輕巧的蹭到老爹跟前,笑靨如花:“爹爹,您這一起勞累了吧,女兒一會就幫您鬆鬆肩……對了,爹爹,您在臨州逗留幾天呀。”
南姍扯了扯淺碧色的窄袖,腦袋冒出大問號:“如何會?這件衣裳挺稱身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