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是寄父做的’的神情啊,不然就是‘寄父比我以為的還要口無遮攔或心術不正’的神情,看您更喜好哪一個了。”昭陽君說著,還附送了一個純良有害的淺笑。他並不大常笑——當然在王允麵前假笑、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除外——要曉得#物以稀為貴#嘛,這乍然笑起來真真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王允:“??”
王允可貴不走神了,就恍恍忽惚的聽昭陽君對關東州郡屯兵的牧守們如數家珍,對他們的脾氣和兵力設備也是手到擒來,莫名就有種不實在感。可底下小班子的將領們冇誰感覺不對,反而是聽得津津有味,心悅誠服,一時候策畫細細分化好了,世人不但不感覺聯軍不好打了,反而感覺此次必然要逮住機遇好好把他們揍佩服了。
昭陽君朝小班子成員略一點頭,他們就收斂好神采魚貫而出了,呂奉先那叫一個挪不動道,就差歸納一個雙方麵的十八裡相送了。
“唔——”昭陽君沉吟一番,非常輕描淡寫的說:“大略是想我見見他現在的悲慘模樣,發自肺腑的但願我不要嫌棄他吧。我為何要嫌棄他?不過是紅顏枯骨罷了。以是,他就含淚說了個‘好’字,我想今後我讓他往東,他不會往西;讓他攆雞,他不會打狗了。哦,當然前提是他還能站起來,這般活蹦亂跳的話。”
王允將世人的神情儘收眼底,內心是麻痹不仁的,一群當局者迷旁觀者也看不清的憨貨。這話說的嶽父大人就揣摩的很透辟一樣,究竟上王允到現在都還冇有弄清楚他這義女的實在企圖,又或者說從一開端吧,王允王大人就不是兩小我當中的節製者,固然大要上看王允纔是阿誰做主的。瞧,外人也是這麼以為的,他們都以為王允黑了心肝,把那如天仙的昭陽君推入了狼窩,實在是可愛。
可實際上呢,昭陽君還真不是要拿袁隗,以及在京師的袁氏族人開刀,唔,最起碼不是那種#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開刀,而是虛真假實的開刀。這虛真假實,又到底是如何樣的開刀法呢,那就是針對袁紹的脾氣來製定的。
王允:“……”莫非不是你先誤導我的嗎?可這話王允也隻要咽回到肚子裡去了,他現在品階冇有他的義女高,聲望也冇有她高了,特彆是他現在還在人家董卓的地盤上呢,這真的是個哀痛的變亂。等等,平白無端的又提起袁隗?莫非是要拿他們開刀?這還真不大好,袁紹之以是會被推舉成關東聯軍的盟主,除了他有誅滅寺人之功和不與董卓合作的行動,還因為他的家世職位,袁家但是勢傾天下的官宦世家,從他的高祖父袁安起,四代中有五人官拜三公。現現在如果對袁家動手,無疑是給董卓殘暴的名聲雪上加霜啊!等等,這黑鍋都是董卓背的,關他王允甚麼事啊,他巴不得董卓死翹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