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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的，就有來送枕頭的了。

“約翰・康斯坦丁。”

莫裡亞蒂笑容光輝：“你在胡說甚麼啊敬愛的，我這是在表達還能在死了又活後，再見到你時的鎮靜啊~”

“我能叨教下，你為甚麼要幫忙瑪門嗎？”顧青撤掉了身上的假裝，做回了他本身，眯著眼睛，用那種敞亮的、洞悉著統統的目光看向加百列，臉上還帶著不自發的高慢與冷酷。

“你曉得嗎？”顧青慢吞吞的說，“在全天下的人類中，信奉包含基督教、上帝教、東正教等信奉上帝的教派的教眾，就是廣義上的基督徒約莫為二十一億，約占全天下人丁的百分之三十。冇錯，就是另有五十億的人類並不信奉你口中摯愛的天父。那你不是應搶先殺光這五十億，竟然不信奉上帝的人類嗎？”

顧青挑了挑眉：“那我就給你開個頭好了，我覺得你是叛變了上帝，可並不是呢。你該聽聽你提及撒旦時的鄙夷和悔恨，豪情很龐大，這啟事就很多了。要麼是他棍騙了你的豪情，要麼是他棍騙了你尊敬的人的豪情。嗯――看來是後者，那麼說的就是路西法墮天的變亂了。那麼你幫忙撒旦之子瑪門來到人間，是想抨擊撒旦了？可這不如何能說得通啊。”

莫裡亞蒂挑了挑眉，一副“我洗耳恭聽”的神情，但絕對的如果顧青說的不能讓他對勁了，那他就有得鬨騰了。

在無語凝噎了半晌後，他扁扁嘴：“我要先聽聽你要如何玩，畢竟你比我有經曆麼。”

“說話。”

加百列再度無語凝噎，她怔怔的趴在地上，也不提及來，不曉得在想甚麼。

顧青風俗性的雙手合十，在他龐大到無與倫比的思惟宮殿裡，利用“人魚的眼淚”為關頭詞停止檢索，過了半晌後顧青才慢吞吞的說：“我想起來了。”

莫裡亞蒂對勁了，他假模假樣的感慨道：“公然是好人有好報呀。”

“唔――”顧青收回了個單音節，“我們倆玩的遊戲是同一個嗎？我可不記得有甚麼勢均力敵的時候，你不是從一開端就被我壓抑麼？到前麵就更不消說了。”谘詢罪犯隻要一個，可福爾摩斯們有三個，勝負底子就是賽過性的。

顧青反而皺起眉來：“冇有衝犯的意義，我隻是想問問，你已經對我做了甚麼了嗎？”

莫裡亞蒂動搖手指說：“我不大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