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恒翻著白眼說:“那純粹是你自找的,莫非你要說,那流浪狗也是他派的?也是他推測你要掉下擔架,提早去地上扔了碎酒瓶?”
這時,兩個小護士走過來,路太小刀的病房時,她們慢下腳步,朝病房裡張望,順口聊起八卦:
陳豐將陰氣打入劉恒體內時,在這股陰氣中留下了特彆的印記,隻要陳豐與劉恒之間的間隔冇有超越五十千米,陳豐就能循著這特彆印記,找到劉恒。
“誒,就是這床的病人,他是我這輩子見過最不利的人。”
“嗚嗚嗚——”
“嗬嗬嗬,能笑死你。病人自述,明天晚餐吃壞肚子,在廁所拉到虛脫,站起來擦屁股的時候麵前一黑,腦袋撞到廁所門上,磕破了腦袋。
“是啊,如果能把手指找返來,還能做個斷指再生的手術,可惜,他的手指現在已經變成流浪狗的便便了。”
他神采白得像剛從冰水裡撈出來,左腿上打了厚厚一圈石膏,肚子上纏著繃帶,繃帶還在往外滲血,十根手指斷了三根,頭上纏著繃帶,鼻梁歪著,床中間輸液架上排著四瓶大小不一,色彩各彆的液體,挨個往小刀身材裡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