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眼，她的唇動了幾次，卻發不出聲音。

林輕摸了條睡袍披上，有了些許安然感：“哥哥，彆問了，是我不讓她說。我向來不信賴會有人無緣無端對我好，探聽過幾次來探視我‘好朋友’的都是甚麼人，我也就明白了。”

林輕任他抱著，麵前一片白霧，四肢仍似有藐小電暢通過，底子轉動不得。

手銬是冰冷的，一如三年前她被銬出來的那一天。

他壓住她抖得停不住的身材，昂首與她對視，一字一頓，一頓一吻：“哥哥冇親過彆人。”

林輕住了口，眼中一片寂然。

“我一向都曉得，我笑了有你，哭了有你，困了有你，累了有你。就算有一天我傷了、殘了、傻了，我另有哥哥。”

他銬著她，喂她用飯、喂她喝水，乃至抱她去便利、給她沐浴。

林輕伸出雙臂，密切地攬上他脖頸，挑了挑嘴角，帶出一個和他八分類似的笑，邪氣實足：“哥哥，你玩得爽嗎？我那邊有針，你要不要嚐嚐？說不定比你本來的弄法都刺激。”

林輕苦笑一聲，扒開他的手，指著肩膀後背：“你曉得這是甚麼？”

他啞笑一聲，手指在她胸前流連，一遍遍刮過那漸漸矗立的兩點：“看來他受這一刀不敷深，還冇傷著底子。可惜，可惜。這纔多久，我那大哥就能思淫、欲了。你們……”

曾經鳳書也喜好綁她。但鳳書隻是喜好宣泄，用毛衣針在她身上戳出一片片小洞、用綁了皮筋的鐵筷子去夾她的皮肉。

“我記不住那些四個字的成語，卻獨獨能記著你做的每一件事、說過的每一句話。這世上冇有無緣無端的愛，也冇有無緣無端的不介懷。那麼多那麼多，一塊塊壘起來，誰能走得出去？”

她肩上本來無痣。

他使了力，俄然狠掐了一把；“你們在病房裡玩得高興嗎？他是這麼摸？”說著又換了一邊，“還是這麼摸的？”

林輕隻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恥辱和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