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長調“哦?”了一聲,在她泛紅的皮膚上幾次用力:“不讓我碰?彆人便能夠碰?在病院裡也過敏了是不是?”
林輕隻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恥辱和非常。
每一次她感覺屈辱得想死,很快就會有更屈辱的弄法。
林輕閉上了眼。
而這一次,她求救的工具露著胸膛,側臥在床,敞開的襯衫邊沿落在她身上,微微泛著暗光。
終究還是要醒來。
手指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滑到咽喉時停了停,在小小的凸起上壓了壓,那聲音挑得沙啞性感:“如何?不說話?”
濕漉漉的頭髮打濕了枕頭,身上的水在埃及棉的床單上洇濕一片。夏季裡窗戶大開著,赤、裸的身材隻感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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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筋裡又是“轟”的一聲,她幾近是用求死的聲音在喊:“李洛基!”
李大少從她雙腿間抬開端來,嘴角帶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和一道晶瑩。
林輕住了口,眼中一片寂然。
他銬著她,喂她用飯、喂她喝水,乃至抱她去便利、給她沐浴。
當他的手指摸上某處時,她終究哭嚎出聲:“彆、彆、彆碰我!我求求你,彆、彆碰那邊……哥……哥哥……放了我……彆紮我……”
夢裡可貴冇有叛變,冇有折磨,冇有熱誠,她隻願就此一睡不醒。
曾經鳳書也喜好綁她。但鳳書隻是喜好宣泄,用毛衣針在她身上戳出一片片小洞、用綁了皮筋的鐵筷子去夾她的皮肉。
每一次她感覺要跟著那一波死去,很快就會被另一波喚醒。
他手裡的下巴在顫抖,正如她的身材。
她伸出一隻手,搭在他肩上:“這條胳膊上,冇有一千,也有過五百個洞了。她伎倆好,三天內就看不出來了。”
“這兩個月,我一向在等你給我一個解釋。我說得標緻,卻實在對你狠不下心。但是……”
鳳書的身材裡,一半是瘋子,剩下一半是藝術家。
他大抵就是用這類漫不經心的態度把男男女女迷得神魂倒置。
他鬆開她的下巴,大手移至她小腹,低頭在她耳邊含混地:“寶貝,你快到了。”低聲啞笑,“寶貝,叫出來。”
他使了力,俄然狠掐了一把;“你們在病房裡玩得高興嗎?他是這麼摸?”說著又換了一邊,“還是這麼摸的?”
腰肢弓了起來,四肢不受節製地抽搐,“咣啷咣啷”的鐵鏈撞擊聲毫無章法地充滿了房間,一聲聲好似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