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點起腳尖躍過舒望蘇的肩膀往裡看,就隻見龍霸天裸著上半身半跪在榻邊,口中咬著布條,彷彿在措置肩膀上的傷口。
龍霸天伸手抓住舒望蘇的脖子道:“因為老子要發|情了。”
麵前一黑,他隻在衣衿的裂縫間看到阿真垂在榻邊的腿,那一截緊緻的小腿,細細的腳踝,在榻上一下一下的磨蹭著,白的晃眼,晃的讓他肝膽俱裂。
她一轉頭就瞥見龍霸天扯下了腰帶將舒望蘇的雙手綁了住,那陽光下她白花花的上半身看的葉子羞臊的拔腿就跑。
矮子應是,點了幾個潛水好的,跟著九匪的唆使一猛子紮進了海裡。
那眼神讓她不舒暢,便抓了榻上舒望蘇的衣服抬手丟疇昔,罩在了他的頭上。
龍霸天歎口氣,“就是普通的純陽和純陰會做的那種事啊。”
葉子蹲在船邊看著那海麵,聽著船艙裡傳出來讓人耳紅心跳的聲音,捂了捂臉,“這下純陰和純陽都不能跟我搶大當家了……”
龍霸天卻涓滴不顧及這些,將印記留下,昂首一張帶血的唇就咬住了他緊抿著的嘴,舌尖撬開他的唇齒就頂了出來。
葉子跟得緊,一頭撞在他胳膊上,痛的捂鼻子,“你乾嗎!”
她臉上唇上紅紅的像血印子,赤著腳,一臉一脖子的汗,黑髮粘在脖子上,看的葉子忙低下頭。
舒望蘇渾身炎熱,像是化成了一灘水普通,聽不清,看不清,隻感覺飄飄然的龍霸天在他麵前晃,叫著他,舒望蘇,舒望蘇我肚子疼……
“我是大夫。”葉子道:“何況男女授受不親。”
“我也不想再見到他。”舒望蘇道:“你放心,等我們分開了,你的大當家就仍然隻是你一小我的。”翻開簾子要進船艙,卻在門口頓了住,舒鬱坐在門口……渾身生硬,隻一雙眼睛能動,像是被點了穴道。
“疼?”龍霸天一愣,卻聽身後咚的一聲,嚇得一轉頭,就瞥見舒鬱倒在地上,不知如何把門下的高腳椅子給踢翻了,一雙虎魄色的眼睛又絕望又仇恨的盯著她,死死的盯著她。
舒望蘇渾身又酸又熱,聞言愣了愣,卻顧不上多想,她已伸手托起他的脖子,低頭咬住了他的喉結――那純陽之氣一瞬之間滲進血液,擠滿四肢百骸,讓他一陣顫栗。
阿真在喘|息著,感喟著,跟著舒望蘇短促的呼吸聲,一聲一聲的像刀子一樣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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