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紅衣女鬼恰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想見我哥他們一麵行不?但是這不是心願,不算!”
兩位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蹲在地上緩了好半天。
紅衣女鬼豪放一笑,眨眼間消逝不見。
她會不會感覺我輕浮?
跟著一聲慘叫,第五個鬼子痛苦的捂住雙眼。
我爸見我如許急了,我從速說冇事,閻君特批我下來看看。
跟著他們拜彆,頭頂烏雲散開,陽光重新灑滿大地,牆角的兩個鬼差一動不動,我有點思疑他倆睡著了。
“好孩子,不哭不哭。”
“晚了!你躊躇了!”
“我叫如煙。”
冇想到鬼差大哥這麼知心,我打動著剛要說給我家人一張重生卡,可看著滿地的屍身,我嘴張一半,話到嗓子眼說啥也開不了口了。
一半替死去的同胞記念,一半因為紅衣女鬼殘暴對待鬼子而鎮靜。
“兒子,咋回事,你咋下來了?家裡出啥事兒了?”
我……
紅衣姐撕掉了槍上穿戴的第四個鬼子臉皮。
姑奶奶?
鬼差大哥很痛快的承諾,黃天賜讓我趴在地上,我感受本身的靈魂分開身材,落進一個很黑很黑的處所。
“黃天賜,閻君念你二人庇護龍脈有功,說能夠滿足你一個慾望。”
大將軍?彷彿有些嘚兒。
“奶奶……”
“你看我做甚麼?眸子子彆要了!”
一隻毛茸茸的黃爪子拉著我,不曉得走了多久,麵前呈現一塊空位,慘白的光照在空位上,我爺他們呈現在麵前。
“啊——”
鬼兵有些難堪,硬著頭皮回報,紅衣女鬼輕笑一聲:
“哈哈哈哈哈哈,你像個傻逼似的,還竟乾大事兒呢?”
我想說我不是嚇的,我是想起來,當年它們侵犯的時候,就是這麼對待我們的同胞,當時同胞有多驚駭多氣憤多絕望?
鬼差把狗日子的頭裝進糞袋子裡也都冇了蹤跡。
“老邁,冇……冇有糞袋子。”
最後一個鬼子魂兒被砍頭,紅衣女鬼號令鬼兵找幾個糞袋子把頭帶下去扔油鍋裡炸。
看著他們鄙人麵過得都很好,我深吸一口氣,把內心的設法說了出來。
黃天賜見我冇動靜看我一眼,發明我淚流滿麵。
小時候我奶最奇怪我,我都有十年冇見到她了。
……
“走了?”
我有些懵,閻君滿足我?除了在存亡簿上給我加幾年,還能咋的?
“八兩!你咋來了?”
“走了!”
我在牆頭夾著雙腿捂著嘴,放輕了呼吸,恐怕她一個不爽把我順手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