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胡家。
我用一樣的體例逼問了富炎傑,看動手機裡錄了一個多小時的音頻,隻感覺頭頂的天暗淡非常。
難怪這麼狂,本來是背景硬。
冰冷的觸感讓朱一智渾身都在顫抖,褲襠中間冒出一股熱流,騷臭味熏的我想吐,還好有絲襪擋住了些味道。
朱一智把他三歲推鄰居小女孩進水坑,到抽瘋子打傻子扒老太太褲衩子,再到放狗咬流浪漢,虐殺小男孩,猥褻少女,越聽我火氣越大,恨不得拿武王鞭敲爛他的腦袋。
柳風最好直接把胡嬌嬌弄死,不然那死狐狸輕易告我黑狀。
我想起苟棟席交代的那些罪過,忍不住又抽了他幾個嘴巴子!
我冇管他,因為在我眼裡,他底子不是人。
他們造女孩兒黃謠,將女孩兒被迫拍下的照片發到女孩兒校園貼吧。
女孩兒母親哭瞎了眼一夜白頭,多虧鄰居照顧才保住一條命,可就當她試著帶著丈夫孩子的份好好餬口時,被三個牲口放了一把火,燒死在家中。
我也終究能瞭解柳風的氣憤,哪怕天打雷劈,也要殺了他們!
“讓他們留在這吧。”
這些年來有那麼多受害者狀告無門,還要被打壓。
我看著麵露驚駭的富炎傑,內心也有種把他當場燒死的打動!
想到柳風,我又開端鬨心,這老哥看著儒雅,一張嘴倒是個暴脾氣,我們跟他結了梁子,但願有機遇能解開曲解,以他阿誰氣性,我真怕他有事冇事惦記我。
“胡嬌嬌啊?不過仗著本身是胡六太爺的玄孫,啥也不是裝逼罷了,不消屌它。”
程隊一個急刹車,我差點被聳出去,麵前的路口站著個神采慘白的詭異身影。
“我說!彆殺我我說!”
“行了,我也不問你了,你們倆隻能活一個,我想富至公子必定情願說。”
女孩兒父親想不開,拿著刀想跟他們冒死,卻因持刀行凶被追捕,逃竄中間灰意冷衝進了湍急的車流。
我冇催促,悄悄的看著朱一智眸子子亂轉,直到他身邊的富炎傑哼唧兩聲,有醒來的跡象。
“現在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