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麵露難堪,忙拉她們起家,她們執意跪著。青鸞隻好以眼神乞助龍氏,而那龍氏卻彆過臉去,並不加禁止。
龍氏點頭道:“趙公子將其家傳內功心法傳授給老身,老身遵循心法修煉,內力與日俱增,足以抵擋‘蠱母’反噬。”
這時,阿籮也跳進車內,讓車伕出發。冷飛雪忙低聲問她究竟如何回事,她抿嘴一笑:“到時便知了。”阿籮、冷飛雪和訴音三人話舊、打趣,好不熱烈。龍氏閉目養神,龍慕音仍然嚴厲冷酷,端坐不語。
“當初這位小冷女人中了蠱毒,前來苗疆醫治,老身便猜想許是你下的毒,當時我想,濁音擅自逃出苗疆,不過是對內裡的天下獵奇,玩一陣子天然返來了。因而並未急著找你返來,不想你一去數載,對苗疆半點眷戀也無。”龍氏沉沉感喟,“若非與小冷女人同來的那位趙姓公子,老身怕是熬不到今時本日了,你也就稱心快意了,再不會有人逼迫你。”
冷飛雪聽她二人之言甚是奇特,青鸞方纔所說“遵循承諾”是何意義?
等了一炷香時候,那老夫顫巍巍開門道:“萬分抱愧,女人身子不好,本日並不想見客,還望各位包涵。”
阿籮做了個噤聲的行動,道:“待會再奉告你。”
“對了,那位趙公子現在還在人間麼?”龍氏幽幽歎道。
約摸行了一刻鐘,馬車停下。冷飛雪和阿籮先行下了車來,環顧四下,冷飛雪發明本身站在“荻花苑”門口。阿籮輕叩門扉,過了很久方有一老夫來開門。阿籮表白想拜見青鸞女人,那老夫遊移半晌,道:“幾位請稍候,容老朽先去通傳一聲。”
“我來是有事費事龍長老的。”她吐舌一笑。
阿籮道:“青鸞女人,當時你服下‘龜息散’假死,小冷將你帶至堆棧,我見你衣裳沾了泥,便替你換了一套潔淨的。偶然間瞥見你腰間的蛇紋香囊,而訴音也送了我一個一樣的。我想,你們會不會有乾係,因而冒昧往苗疆問清楚了。”
龍氏嘲笑道:“你好得很,何罪之有?可苦了我這老太婆,辛苦將你培養長大,本來希冀你……唉,算了,就當老身眼瞎,養了頭白眼狼。”
阿籮接過銀飾,又請老夫轉交。那老夫歎了一聲道:“老朽自是但願女人肯見你們,盼望她能與人談交心。自從她回至此處,便日夜喝酒,徹夜彈唱,已將身子折騰得……唉,老朽多嘴了,再替各位通傳去罷!”
“既如此,可請龍長老細心形貌當時場景,若能找出‘人皮畫匠’之馬腳,信賴我們定能將其斬殺。”絕塵發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