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也脫掉了褲子,然後就如許的姿式,撲到了你的身上?”秦少綱一聽麥香香頭一個行動就冇提出反對定見,估計風雅向是對的,乾脆,就一向做下去了。
“是不是我取出了這個……”秦少綱邊說,邊拉過麥香香的手,抓住了本身已經鐵硬起來的物件上。
“嗯,那你問吧……”麥香香竟然同意了。
“最壞的事兒,啥是最壞的事兒呀!”秦少綱實在內心明鏡一樣,男生對女生做的最壞的事兒,還能是甚麼,除了用男人的物件,進入到女生的要地內裡,另有甚麼,能被女生稱作是最壞的事兒呢?但是,必然要如許問問麥香香,讓她本身說出來,纔會獲得她的承認呀!
“你看完了,就奇怪得不得了……就開端,用你的手去不住地撫摩……摸夠了,就開端用你的唇舌,來不住地舔舐吮吸另有不住地裹咂……”麥香香竟然連如許的細節,都肯說出口――看來,一個是影象深切;另一個,就是現在,她已經如醉如癡地進入到了某種境地當中,分不清對方到底是誰了吧。
“是如許嗎?”秦少綱乾脆,直接將頭探至穀底,用本身的嘴,吻住了麥香香那仍舊未被開辟的女地……
而一向到秦少綱的舌頭都舔舐痠麻了,才抬開端來,問麥香香:“如許舔舐完事兒了呢?我又做了甚麼?”
“嗯……”麥香香頓時就承認是了。
“你當然就乾了最壞的事兒了唄……”麥香香已經被秦少綱給舔舐得心旌泛動,魂不守舍,現在,對她做甚麼,大抵都心甘甘心,不會有任何抵擋才氣了吧。
“是啊,你不說,我都健忘當時都做了甚麼最壞的事兒了……”秦少綱當然要如許說,不然的話,那裡曉得,阿誰秦冠希到底對麥香香都做了些甚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