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辭退了……”梁滿倉聲音非常冷酷地說道。
“好,我這就出麵去救他……”
“我不是說了嗎,都是他自作自受,傳了假動靜給我,轉頭他受傷了,莫非還要我送他去病院,花高貴的醫療費,儘力以赴地救治他?”梁滿倉還振振有詞,感覺本身句句都在理上。
“冇出甚麼錯……”
“咋了,他又受傷了?”陶蘭香一下子就想到了受傷――因為陶蘭香曉得,秦冠希之以是能被梁滿倉聘請,恰是因為他被女友給剪掉了男根,遭到了重傷害,變成了無性男人,才被梁滿倉雇傭,做了本身貼身保鑣的,而現在,梁滿倉又說不能雇傭一個完整殘廢的人,這相稱於說,他再次遭到重傷害了?
“梁家再有錢,也不會雇傭一個身材完整殘廢的人吧……”梁滿倉一下子說出體味雇秦冠希的來由。
“秦冠希彆人在那裡,我這就去看他,如果傷勢冇獲得好轉的話,我頓時就送他去病院搶救!”陶蘭香一聽梁滿倉說話的口氣,曉得秦冠希危在朝夕了――他那樣的家道,碰到如許的重傷害,必定冇錢醫治,那就是要在家裡等死的吧,本身如果不曉得就拉倒了,一旦曉得,再不出麵去救治他,於心何忍哪!
“那為啥要辭退他呢?”陶蘭香隻想曉得精確答案。
“他不是跟你一起出去履行任務的嗎,轉頭他受傷了,你咋不再管他了呢?”
比及陶蘭香拖著粗笨的身子,讓馬六甲開車送她到了秦冠希家裡,瞥見秦冠希奄奄一息地躺在家裡,後腰的傷口已經開端化膿腐敗,家人都開端給他籌辦後事的時候,眼淚都下來了,當即讓馬六甲姑息剩下一口氣的秦冠希給抱上車子,直接開到了秦壽生的秦家中醫診所……
“是啊,不過都是他自作自受,奧秘兮兮地奉告我一個所謂的可靠動靜,成果到了現場,卻被當場戳穿,對方也不客氣,一刀就捅進了他的後腰――本來就是個無根的男人,現在又被狠狠地捅了這一刀,你說,此人還能用嗎……”梁滿倉絕對是那種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賦性,一看秦冠希又是個重傷,立即將其無情丟棄了。“傷到甚麼程度,到病院去搶救了嗎?”陶蘭香一聽本來是秦冠希在履行任務的時候受傷了,頓時就憐憫地問道。
“好,這但是你說的,我如果把他救活了,你必須像疇前那樣持續雇傭他……”陶蘭香還想進一步確認,讓梁滿倉說話算數。
“好啊,情願表示你的菩薩心腸誰也不攔你呀,但你可彆動用梁家的一分錢,因為梁家一點都不虧錢他的!”梁滿倉真是無情絕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