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秦少綱有生以來,還真是頭回被剃成“禿瓢”,並且是用最原始的剃刀,塗上番筧沫,一下一下刮下來的。那種纖細的,頭髮被剃刀剃下的刹時,秦少綱還真是嚴峻到手腳發涼――如果不是父親秦壽生說了那麼多如何如何放心的話,或者如果不是這個麵貌傾國傾城的妙深師太親身剃度,用她那荏弱無骨的手指,在秦少綱的頭頂不住地按壓梳理,如同按摩一樣,給秦少綱帶來無數和順舒爽的感受,秦少綱不管如何都過不來那種對剃刀的驚駭吧……
還好,很快就剃度完成了,但是,方纔洗濯完了頭部,妙深師太卻俄然說:“把身上統統的衣服都撤除吧……”
哇,不是吧,這那裡是手啊,這的確就是光滑的絲綢,那種東風拂麵的感受,讓秦少綱對妙深師太那柔嫩無骨,嫩如蓮藕的手頓時有了無儘的遐想――她的手這麼白嫩細滑,她是肌膚,她的胸脯,她的小腹,她的大腿……也必然……也必然……天哪,秦少綱一下子打了一個激靈,本身都後怕,咋一下子想了這麼多淫褻輕易的事情呢!
“模樣像個成人了,但是,心機還是個不懂事的少年呢……”聽了妙深師太的讚成,秦壽生頓時跟了這麼一句。
但是,這一昂首,讓秦少綱立馬撤銷了那些胡思亂想,因為,這個拉住他的手,扶他起來的妙深師太,神態舉止像三十幾歲的女人,但是,音容笑容上,卻像二十擺佈的少女!固然剃度無發,但卻一點都冇影響她那傾國傾城的嬌媚――甚麼暗戀的女生麥香香啊,甚麼梁家的新娘陶蘭香啊,跟麵前的妙深師太一比,頓時黯然失容,不成同日而語了。
“哎呦,一晃都長大成人了!當日我還抱過他呢,阿誰時候,能夠是剛出月子吧……”固然妙深師太是周遭百裡聞名遐邇的白虎寺的女方丈,但是,一見了秦少綱,竟然當即暴露了一副女性的柔情慈愛,乃至過來,一下子拉住了秦少綱的手,“昂首讓我看看,你現在長成甚麼樣了?”
聽了這話,秦少綱冇反應過來,楞乎乎地站著,一動不動。
硬著頭皮,秦少綱就一件一件,將本身從凡塵中,穿戴而來的服飾都給脫了下來,一個方纔長大成人,具有了男人體格的果體,就鮮明站立在了瞳孔放大、紅唇微張、明顯出乎預感的,妙深師太的麵前……
“男孩子嘛,都要有這麼一個生長過程,誰都不是一出孃胎,就功成名就,玉樹臨風的……”妙深師太竟如此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