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綱順水推舟,將計就計,瞥見了塵急不成耐地直接將奇癢非常的處所,蹲在了本身的麵前,頓時就心領神會,也直接上去就吮吸舔咂――咦,說來也奇特,之前打仗過那麼的女人,也冇少做如許的停業,但是向來都有過明天如許的暢爽――是因為本身躺的姿式非常舒暢,還是了塵裡邊分泌出的液體味道特彆,秦少綱從速持續舔咂,想弄清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兒……
哇哦,秦少綱本來就因為啜飲到了了塵那超等清純的陰精而進入難以設想的舒爽境地呢,又被來自下邊的裹咂給來了個上應下合,不曉得為甚麼,頓時就將體內統統的暢爽,都集合在了襠下的阿誰出口,冇多久,便以從未有過的曠達,將那些堆集到無以複加的暢爽給噴薄而出……
天哪,不知不覺中,秦少綱與了塵竟然完成了某種循環來去――下邊湧出了,上邊就吸入了,彷彿兩小我的身心被嚴絲合縫地鏈接在了一起,構成了一個互聯通暢的循環體係……哇,那種暢爽的噴湧與貪吃的吸納,完整構成了互通互補,完整冇有了因支出而構成的倦怠空落――刹時的支出,也在刹時獲得了賠償……
因而,倆人就聯袂來到了那棵龐大的樹下,用腳一踩樹下厚厚的樹葉,本來秦少綱是想本身先躺一下,嚐嚐舒暢不舒暢,冇想到,了塵的確等不及了彷彿,一下子就騎跨到了秦少綱的頭上,兩手拎著袍子,就直接蹲了下去,恰好,那塊風水寶地就懸浮在了仰躺下去的秦少綱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