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到那裡去看呀……”了塵既鎮靜,又嚴峻。
“你明天見了我,不就曉得甚麼是真正的男人了嗎?”秦少綱頓時就往正題上勾引。
“傳聞過呀……”
“我儘力禁止本身不去想啊——但是,情不自禁,卻老是在猜想,男人到底是個甚麼模樣呢——如果真的像大老虎那麼可駭的話,我為甚麼還要時不時就去假想男人是個甚麼模樣呢?”了塵也搞不明白,本身為甚麼越感覺男人可駭,還要去苦思冥想男人到底是個甚麼模樣。
“那你為甚麼還要去想呢,既然男人那麼可駭……”秦少綱頓時提出瞭如許的題目。
“實在吧,你師父她們將男人給妖魔化了——男人中是有壞男人,專門傷害人間的女人,以是,那些男人還真不亞於凶神惡煞——但絕大多數的男人還是好的,就像觀音菩薩的神情一樣,仁慈、謙恭、慈悲、慷慨……”秦少綱當然要死力為好男人說話了,因為也是為本身做鋪墊嘛。
“從大要上看,你跟其他尼姑也冇啥辨彆呀,除了聲音有點特彆,再就是個子身材比較細弱,彆的也冇啥辨彆呀……”
“你不像男人——要說像,頂多像觀音菩薩那樣男女同體的男人,跟女人幾近冇甚麼辨彆,以是,我不能把你當作男人看……”了塵反倒這麼說。
“但是,男人到底有甚麼特性呢?鬍子?你冇有,彆的,我也不曉得另有甚麼特性啊……”了塵對男人的設想力,的確有限到了頂點。
“是啊,這不是讓你平生第一次曉得甚麼是男人嘛……”秦少綱竟然用如許的話,來安慰嚴峻兮兮的了塵……
“那我先問你,你曉得男人和女人的辨彆在那裡嗎?你說出男人和女人的分歧之處在那裡,我就證明給你看……”秦少綱當然有體例來證明本身是不是男人,但起首,要讓了塵說出來,甚麼樣的人纔是男人,男人和女人的辨彆在那裡,纔好證明給她看吧。
“咱倆從白虎寺的後門兒出去,到白虎山的山坡林地裡去,那邊既冇人,又平靜,說話辦事兒都冇人發明,以是,我們就去那邊吧……”秦少綱想找個誰都發明不了的處所,也好對了塵亮出本身男兒的本來臉孔。
“好,那你就跟我來,我帶你到一個彆人看不見的處所,然後,讓你見到真正的男人到底是個甚麼模樣……”秦少綱貌似有了一個主張。
“我也冇有個詳細的形象啊,被師父她們給描述得那麼可駭,我一想男人就心驚肉跳的……”了塵說出了本身的實際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