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你也生了心機, 好笑我卻給你做了嫁衣!趙免啊趙免!虧我把你當兄弟,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陛下您就彆想了,現在說甚麼也晚了。”
趙定腳步一頓。
瑟瑟坐在輦車上,看著不遠處天空中炸開的焰火,慢悠悠道:“鎮北王不是一個好壓抑的人,您如果想要拿捏住他,隻怕他一不做二不休,不怕毒|藥的監禁,結果就不堪假想了。”
鎮北王走到趙定的跟前,那把長刀的刀鋒鋒利非常,模糊閃著寒光。
鎮北王神采一變。
趙定身材衰弱,昨夜身心怠倦,勉強對峙了一個早朝,出來的時候,都是由大監扶著。
鎮北王死死盯著瑟瑟,呼吸有些短促。
田神醫裂開了一個扭曲的笑。
瑟瑟卻冇有動。
趙定打動得一塌胡塗。
趙定點了點頭。
瑟瑟抿唇笑了。
瑟瑟眸子一轉,感喟:“鎮北王殿下,請先把這裡清算善後。”
瑟瑟問道。
瑟瑟微微一笑,卻有些羞赧:“好說。”
他長刀折射出冷冷的刀光,照在趙定的臉上。
“陛下。”
“皇後孃娘。”
距今已經兩三個月了。
趙定聽著,心中倒是覺著有幾分可行。
鎮北王淡定得很:“陛下這是說的那裡話,微臣不過是在討賞罷了。”
瑟瑟慢吞吞道:“指教不敢, 隻是本宮記得, 到了鎮北王服藥的時候了。您本日操心勞累了,想必身材難受得緊。”
趙定問道。
鎮北王蜷了蜷手指:“……皇後孃娘本來很體貼微臣,連微臣的身材狀況都曉得。”
瑟瑟一臉無辜:“鎮北王殿下是國之功臣,本宮體貼一二,不是應當的麼。”
瑟瑟看了眼就移開了視野。
田神醫深吸一口氣,謙虛地問道:“不曉得娘娘覺著,陛下的病是為甚麼?”
他閉緊了眼睛。
他的位置岌岌可危,他的性命也難保,但是在這類時候,瑟瑟還站在他麵前,替他擋下了鎮北王的發難。
定王錯愕地盯著鎮北王,而後俄然大笑。
“臣救駕來遲……陛下在賊子定王手中,賓天了。”
瑟瑟下了輦車,扶著趙定時,冷不丁道:“您明日早朝時,恐怕要做一件事。”
迎著瑟瑟洞察萬事的眼神,鎮北王這才曉得,是他棋差一招了。
“朕明白了。”
鎮北王這才把目光投向瑟瑟。
“陛下,現在事已至此,您也彆多想,還是請先側殿歇息歇息。您的身材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