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是淋病(白濁),白帶惡臭,老是下陰發炎,冇法生養。晚期很快就會死去。
此中,年紀最小的,是和翠羽他們分歧一個宿舍的小女孩。她被拐出去的時候才七歲,就已經遭人糟蹋。在煙花巷裡,既是供人吵架的丫環,也是人儘可夫的雛妓。
淑英慘淡一笑:“定金年紀太小,冇看破。束縛前,蛇鼠一窩,警匪賭嫖都是一家,那些反/動差人是來幫忙張月娥‘合法’的。你看,她張月娥,向來都是‘合法’的。合的是他們那些有錢有勢混蛋的法。厥後,定金的瞎媽媽,尋女上門,被張月娥放了一條瘋狗,咬死了。按束縛前的端方,這狗的仆人是每年交一大筆稅的‘合法百姓’,而被咬死的的是歪曲百姓拐賣,還交不起稅的一個乞丐似的老太婆,就冇有掀起一絲風波。”
這時候,俄然傳出一聲高叫的“不成能!”大師看疇昔,本來是範雲娟。她神采惶恐,硬著嘴對大夫說:“我的血液裡查出梅毒晚期?你哄我!”
大夫方纔診斷完,春生就鎮靜地跑出去,喊道:“姐妹們,清算清算,公安局告訴我們去看清理!”
聲浪裡,淑英粲然一笑,喃喃道:“張月娥,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叫我這個記性最好,又最恨你的人一向活到束縛。”
一個高個子的女乾部答覆:“哦?那天她隻是來登記。她病得太短長了。登記完就送病院去了。”
她們看去,本來的賭館、大煙館拆了,變作了一座座小學。本來的歌舞街,變作了群眾廣場、少年宮、活動館。很多戴著紅領巾,一臉稚氣的小孩子跑進跑出。
台下跟著這批人的出場,漸漸溫馨下來。
第四種是宮頸腐敗。生殖器和腹股之間會爛出深洞,膿血直流,可怖,不堪其痛。
她接過民警遞過來的大喇叭,坐直身材,咳嗽著,一字一頓說:“冇有極刑證?那就讓我這個活罪證來發言。我冇死,我被人救活了,你怕嗎,張月娥?我的親媽媽!”
玉鈿張了張嘴,半晌,小聲歎道:“這小乾部真傻。內裡的人纔看不起我們呢。跟我們扯上乾係,連帶著一起看不起你。”
第一種是梅毒,相稱一部分人患的是初期,本身都還冇發覺。梅毒不醫治,到了中前期,就會口腔腐敗,鼻子穿孔,到前麵眼睛失明,滿身癱瘓腐臭,大小便失禁。
大師跟著春生去看了一回堆棧。一件東西都冇有少。連本來被迫分開妓/院時候,因為穿衣服而胡亂散落在地的內衣,都被好好地洗好疊起來,放在一邊等人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