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是容家密道的出口地點。
“荒誕至極!
手起刀落之間,不管容家和胡家之人如何告饒,都毫不包涵。
終究落在容老太爺右手邊那張潔白無瑕的長桌上。
頓了頓,方信河彌補道,“你去擬一份奏摺,明日我要結合錢太守,奧妙彈劾鎮南王楚南離。”
“大人,”師爺終究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委宛的安慰與提示。
一旦產生正麵牴觸,那受損的隻能是本身一方。
“師爺,你想體例體味一下容家、胡家和劉家有多少人被抓了?
你頭上不但有個錢太守,另有個鎮南王。
就算冇有證據,把這三家之人抓起來以後,炮製幾份通敵叛國、反叛謀反的證據又有何難?
師爺心中的腹誹雖未言明,但那份憂愁與孔殷已溢於言表。
在這類局勢之下。
“砰!”
但眼下情勢緊急,我們需得從長計議。
“去,讓人把雁南府鎮守給我叫過來。
定是有人栽贓讒諂,企圖不軌!”
“彆的……”
但他們走在街道之上,卻發明平素熱烈鼓譟的雁南府,有些出奇的沉寂。
當務之急,是需求與三家停止切割。
被打攪到清夢的方信河語氣非常不好。
“周老闆,我如何感受明天城中的氛圍有些詭異啊?
近似的一幕也在上演。
就連平素喜好冇事謀事的那些地痞惡棍,也都誠懇了很多。
桌上悄悄地躺著一張白紙,顯得格外高聳。
陳猛輕歎一聲,“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