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嘴角微微揚起,黑刀直接一刀劈在了年青修者後背的長劍上。
正在小跑中的灰驢搖了點頭。
看著那名修者又吐了一口血,安然笑了笑,說道:“我曉得了,本來你們燕國年青一代的修者與人對戰不是比打滾,是比吐血,你如何不早說?”
看著他眼中暴露怨毒的目光,安然淡淡的笑了笑:“是不是很不甘心?還冇來的及揭示本身的修為就被我劈斷了長劍,踢斷了大腿,然後像狗一樣在地上來回的滾。”
一隻腳在雪地上悄悄一點,安然一晃便閃避開了那把長劍對本身的鎖定,直接欺身到了年青修者的跟前,一刀劈了疇昔,刀身帶出片片的殘影,在刀刃處現出一道灰玄色的線條,年青修者一矮身,屈膝斜著躲到一邊,長劍後撩,撩向安然的大腿。
年青的修者皺著眉,滿麵喜色,一言不發對著安然挺劍直刺過來,來勢迅疾,劍還未到安然身前,勁風便已經劈麵而至。
捆綁好布帶後,安然穿好了衣服,提著黑刀出了草棚,灰驢早就等的有些急了,見安然走了出來,便幾步走到安然麵前,四蹄微曲,等著安然騎上來。
安然向來就不喜好高調,更不喜好被圍觀,特彆是在被圍觀的時候,身後是姨孃的小酒館,能夠門口還站著姨娘。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