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口那邊的黑衣人還在與另一批人相鬥。身邊的黑衣人不竭的倒下,然後跟著周曲的不竭靠近,身邊的黑衣人又再次多了起來,周曲把手中的小斧子轉了個,站的位置與安然相距五步,安然時不時的會俄然閃到周曲的身邊,劈出幾刀,然後一閃而逝,而周曲此時做的更多的事情,則是在頂住進犯的同時,給安然補漏。
凡是冇有被安然一刀劈死的,都被周曲找機遇補上一下子。
因為是夏季,又下了大雪,山裡能打到的獵物實在未幾,以是往烏集去買賣的獵戶也就跟著少了起來,安然一向走到烏集外,也冇有見到路上有多少人。
身後又想起了機弩的破風聲。
周曲吃起東西來很慢,常日裡也很內疚,但卻挑選用斧子作為本身的兵器,固然那把斧子不大,但不曉得是甚麼金屬材質做成的,很沉。他的修為境地也已經達到七品,沉重的小斧子在他手中劈砍出來,更是顯失勢不成擋,呼呼生風,跟著周曲手中的小斧子劈砍的速率越來越快,帶起的風聲直接變成了“嗚嗚“的聲音,從小斧子劈出的速率、氣勢與帶起的“嗚嗚”聲中,讓人很難設想,這就是常日裡吃起飯來很慢、性子很內疚的周曲。
破風聲在身後也同時傳來。
他隻是想對黑衣人問出那句話後,看看黑衣人是點頭還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