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叫了幾聲,不見姨娘醒來。他兩眼在姨娘身上一掃,見胸口還正在往外冒著血,忙脫了上衣,死死的捆住傷口,又伸手扶起姨娘,另一隻手按在姨孃的後心,元氣不竭的往姨娘體內湧去。
又是“噗”的一聲,手臂從那人的後心穿出,那名黑人瞪大了雙眼,看著安然,滿眼的不成置信。安然收回了手臂,蹲下把捆住姨娘雙手的繩索解開,回身把姨娘背起,拾起地上的黑刀,往內裡掠去。
一聲悶響,如同踩爛了一個西瓜普通,紅白之物不但濺了張鬆一身,連頭上臉上滿是。踩爛了那名黑衣人的腦袋後,安然連同那名黑衣人的屍身,一起從洞口向內落去。
安然冇有理睬張鬆吃驚的神采,更冇有表情去理睬張鬆的情感,隻沉聲說了句“快走”,便一躍而上,躍到了空中。張鬆揉了揉眼睛,趕快跟著躍了上去。
就在這時候,迸收回氣機又劈出了一刀的安然身形俄然一閃,到了剩下的那名黑衣人身後,嘴裡喊道:“擋住他。”
如果說前麵在空中上見到那幾名黑衣人後,這處所另有能夠隻是黑衣人構造的一個窩點的話,那麼現在地下升騰起的濃炊火焰,一下子把姨娘在這裡的能夠性無窮的加大。此時濃煙滾滾,火焰騰騰,那邊還能有半點的擔擱。
張鬆伸手用袖子抹了下臉,發明嘴裡的味道也有些不對,忙偏頭吐了兩口吐沫,跟著安然從洞口跳了下去。
安然的身影在滾滾濃煙騰騰火焰中掠過,又有幾名黑衣人劈麵衝了過來,安然順手劈出幾刀後,身形一閃便到了那些黑衣人的身後,持續向裡深切,幾息的時候便看到了前麵有一個門,安然閃身便進到門裡。
這天然是對張鬆喊的,張鬆剛纔也被安然的氣機包裹的死死的,直到安然氣機猛的一收時,才規複了行動自在。這時候聽到安然的喊聲,忙舉起手中的兵器,對著那名黑衣人就號召了疇昔。
安然看到那濃炊火焰,內心發緊,身形一閃,呈現在了那洞口的上空,兩腳筆挺的踩到那名堵在洞口的黑衣人的頭頂。
在安然進門之前,碰到的那些黑衣人竟然又再次的轉過身來,舉起手裡的兵器對著安然衝了過來。
身形一陣急掠,幾下便到了張鬆跟前,那名黑衣人還在與張鬆顫抖不休,安然大吼一聲,氣機一湧而去,手中的黑刀一刀跟著便橫著拍了疇昔。那名黑衣人磕開了張鬆攻來的兵器,又強行著側了側身,安然本來拍向他腦袋的黑刀一下拍了個空,但跟著安然手腕一抖,拍空的黑刀驀地停下,橫著就對著那名黑衣人的脖子掃了疇昔,安然的一隻腳也抬了起來,踹向那名黑衣人的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