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秋抱著胳膊，悄悄地看著他演出。

“是如許的，程大師，你看我直播了這麼多年，也堆集了很多粉絲，如果就這麼走了，對公司也是個喪失不是？更何況，我家裡另有八十歲老母，嗷嗷待哺的妻兒。”

四周的事情職員也忍不住暗笑起來，就連一貫嚴厲的陳初然也嘴角微微上揚。

他冇接卡，隻是用兩根手指夾住，悄悄一彈，銀行卡就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收回清脆的響聲。

“變通？如何個變通法？韓教員無妨說說看。”

韓立山渾身一顫。

韓立山說話磕磕巴巴，眼神閃動，不敢直視程子秋。

程子秋看著韓立山這變臉比翻書還快的模樣，心中暗自好笑。

“程大師談笑了，我韓或人一貫光亮磊落，如何能夠做那種下三濫的事情呢？”

“承蒙粉絲厚愛，韓某感激不儘。”

他斜睨了程子秋一眼，眼神中儘是挑釁。

程子秋低頭看了一眼那張銀行卡。

說著，他偷偷摸摸地從兜裡取出一張銀行卡，塞到程子秋手裡，抬高聲音。

韓立山神采煞白，嘴唇顫抖著。

剛纔還哭爹喊娘，現在就又精力抖擻了

“不像某些人，隻會耍些小聰明。”

他張了張嘴，卻甚麼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