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暴露那種眼神,癡人點就好了。”死鬼閻王捏了捏我的鼻尖說道。
今後就算有分開他的設法我也不敢透暴露來了,他有一萬種體例整死我。
我回過神來,剛纔我是甚麼眼神?多數是有點傷感的吧……
……
“我真怕你分開了我活不下去……一點冇心機,不曉得如何活到這麼大的。”他俄然又說道。
他雙手撐在池子邊沿的大理石壁上,把我的身材圈在了中間,為了不往下沉,我隻能摟著他的脖子。
我之前是這麼想過,不過好久冇這麼想了,但是分開他是遲早的事兒,或許就在他受罰期滿以後,我不成能跟他呆在地府,這個是必定的。
他俄然抓住了我的右手,我驚詫的發明之前的燒傷已經垂垂在病癒了。我怔怔的問道:“長生池水能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