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你覺得是個女人我就娶的?如果冇看上你,我就隨便派小我娶了你就行了。”
他教我用血畫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符文,然後讓我漸漸的用手指在地上畫,練習得諳練一些。他則在葫蘆的內壁上四周看著,彷彿在找些甚麼。
他有些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在想甚麼?笑得那麼癡人……”
我如何都感覺他是在威脅我,我看了看十根手指,問道:“你就奉告我該如何做吧……”大不了十根手指不要了。
我在笑嗎?我有些難堪:“冇有冇有……我纔沒笑呢……你曉得……我們家的女孩子為甚麼都要嫁給陰人嗎?我向來都不曉得,你必定曉得的。”他是閻王,這事兒跟他脫不了乾係,他必定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