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來做甚麼?”我問他。
我點開他的質料,除了阿誰奇特的ID,甚麼也冇有,空間裡也是空缺。這是個新號,上麵甚麼都冇有,他的頭像也是紅色的,冇有任何裝潢的一片紅色。
夢裡,死鬼閻王來找我了,他抱著我親吻著我的脖子,行動很輕,卻很細心,指尖輕柔的撚著我胸前的那抹粉色……
他的吻落在了我唇間:“不會太久的……”
我重視到他發來資訊的時候恰好是半夜十二點,我頓時感覺背後有些涼颼颼的,從小奶奶就奉告我半夜彆出門,早晨十二點陰氣最重,最輕易招惹上不潔淨的東西。
他見我醒了,開端動了起來,我隻感受我的身材將近被他撞散架了,他將我的腿抬起盤在他的腰間,冇一會兒我就感覺兩腿發麻了……
“信賴我,彆再問為甚麼了,不讓你曉得是為你好……多日不見,你可知我多想你?”
展開眼就瞥見他臉上的紅色惡鬼麵具,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頭皮都有些發麻。大半夜的,不帶這麼嚇人的。我冇感覺這個麵具很都雅,他卻常常戴著這個麵具,不曉得是甚麼審美妙。
我倉猝下了QQ關掉電腦睡覺,但是躺在床上卻如何也睡不著。我一向在想這個俄然呈現的人,曉得我家的事的人隻要我自家的人,除此以外有能夠曉得的就是李可言了,另有就是陰人。我如何想也想不到對方是誰。
我有些慚愧,本來陰人身上也會留疤嗎?他有實體,和淺顯的幽靈不一樣。
他彷彿完整冇聞聲我的話,厥後我垂垂的有些神態不清了,不曉得我的叫聲大不大,被隔壁房間的爸媽聞聲了冇有……
對方卻冇有再答覆我,他的頭像也暗了下來。
歸恰是做夢罷了,我也冇有推開他,夢裡的我也一樣很累很困,任他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我爸看了唏噓不已:“冇想到會有這類事情,還就產生在這座都會,在家裡都不平安了……”
我洗了個澡走到了客堂,我爸正在看電視,是訊息,我恍忽聞聲報導的是一家四口慘死家中,都是被挖掉了心臟。
他冇出聲,隻是更加賣力了……
我扯掉了他臉上的麵具,他的長髮灑在了我的臉上,有些癢。
第二天早上被我媽喚醒,我拖著渾身痠痛的身材起床,捲起床上的被單丟進了洗衣機裡。家裡衣服根基是我媽洗的,她風俗用手洗,如許比較節儉水電費,老用洗衣機太華侈,她是這麼想的。但是我的床單也不美意義給她洗,她是過來人,一看就曉得產生過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