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力搶救的大夫護士替我找到了手機，我撥通了路佑手機裡的告急聯絡人電話，是其中年女人接的，一聽聲音就很有那種闊太太的感受。

“老簿，我這內心也冇有那麼不平衡了。”

一起扛著路佑來到急診室，剛到門口內裡值班的護士已經抬著擔架跑出來驅逐我了，回想起病院門衛那驚駭的眼神，冇想到這家病院還挺賣力。

“話不能這麼說。”

“孩子的婚姻大事還是他本身做主的好。”

癱在地上的小喪屍腦袋比熟透的西瓜還要清脆，雙手不敷就用腳踩，這一刻我感覺這就是天下上最爽的解壓遊戲。

“你現在的模樣就像是跳進油田裡洗了個澡，除了不懷美意的石油財主，誰敢認你啊。”

“路佑這孩子打小就要強，出了事也不跟家裡說，我現在也不想問他，您跟我說句實話，他明天到底是如何惹到那幫人了。”

腳踏殘軀躍到它們的頭頂，一顆顆懵逼的頭顱讓我想起十四歲生日那天的不鎮靜經曆。

“華鳶，這四周就有病院，先送他去病院吧，此地不宜久留。”

無頭小夢一聲令下，幾十隻喪屍四肢著地，超出路佑的身材，嘶吼著朝我衝來。

“快，去搜身，用路佑的手機給他家打電話，這冤枉錢咱不能花，季姐必定不給你報銷，這個錢花出去今後每天就隻能吃一頓清湯麪條了。”

現在麵前這些腦袋比那天爛掉的草莓還要噁心，新仇宿恨一起清理，雙棍化叉將這些噁心的草莓從蛋糕上一一剔除。

無頭小夢和喪屍們的重視力都在抬頭躺倒的路佑身上，他那種狀況如同在這些怪物麵前擺了一盤果體盛宴。

“老簿，路佑是不是冇認出我來啊？”

“阿姨您叫我華鳶就行。”

“華哥，冇想到這麼驚險嗎？”

“宰了這個瘋子！”

“路佑家公然家道殷實，等他媽媽過來結賬，這總不能訛我了吧。”

等路佑被安設好抬進搶救室，到前台護士站一問才曉得，這裡是私立病院免費極高，搶救不要錢，但後續的藥物和住院費毫不是我這類無業遊民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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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路佑媽媽管著他找女朋友？這也不算好事吧。”

老簿上揚的嘴角俄然停頓，轉而變成一臉凝重的模樣，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內裡過道的另一頭小夢的身影一閃而過，那左腿瘸了的模樣絕對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