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躍哥也過分度了,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給風哥這麼大的處罰。”那名兄弟一邊幫戰雲風搓著紅花油,一邊不滿的說道。
吳龍搖了點頭,道:“還冇有呢,一向在忙,忘了吃了。”
戰雲風盯著門朔天的目光逐步陰沉,若不是之前被江鬆打傷,本日又在科罰堂領五十竹鞭形成行動不便,他又如何能夠落得這般狼狽?
江鬆嘿嘿一笑,道:“忠義堂的這個打算總的提及來還是不錯的,看來段言的腦筋還真不簡樸。如此一來,玉麒麟的防備必然更上一層樓,而這件夜總會就像是空城計普通勾引我們的民氣,讓我們不敢等閒的打擊。”
“哈哈,早聞忠義堂戰雲風勝氣過人,本日一見,並不如何啊!”門朔天哈哈一笑,出言諷刺道。
“提及來,我也是有錯,並且那件事情,確切很難讓人信賴。如果不是我切身經曆,我也不會信賴。”戰雲風再次吸了一口冷氣,道。
那名兄弟也很無辜的聳了聳肩,道:“冇體例風哥,紅花油不消力搓不起結果。”
“哎!”戰雲風無法的歎了口氣,放下了就要去提褲子的手。
江鬆嘿嘿一笑,道:“看來,今晚我們兩個也閒不住了。”
門朔天帶領著那數百名兄弟來到玉麒麟以後,冇有涓滴的拖泥帶水,直接帶人衝了上去。
天上人間。
“哼!”戰雲風冷哼一聲,手中砍刀直奔門朔天的麵門。
公然,江鬆的話音剛落地,從康海出來的那間夜總會當中,又呈現了一大群黑壓壓的人。
“先等下,事情有點不對。”江鬆搖了點頭,攔下了吳龍那欲動的身形。
“小子,你找死!”戰雲風目光一狠,眼神如同一把刀子普通緊緊的盯著門朔天。
半夜一點,天上人間。
“那邊。”江鬆指了指那道人影,道。
強忍著屁股上的疼痛來到玉麒麟夜總會以後,戰雲風在本身親信的攙扶下來到了本身在玉麒麟夜總會的房間裡爬到了床上。
因為天上人間一向處於天鷹幫與忠義堂的爭奪中,以是這兩天來天上人間也並冇有對外開業。
“風哥忍著點,紅花油要搓開才管用。”那名親信一邊幫戰雲風搓紅花油,一邊說道。
“恩?他們去的方向,是玉麒麟?”江鬆看到康海帶領的車隊前去的方向以後,驚詫道。
“嘭。”
門朔天帶領著天鷹幫的數百號兄弟浩浩大蕩的趕往玉麒麟的時候,江鬆與吳龍也冇閒著,他們二人直接率人前去了忠義堂那間空虛的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