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應當有人猜到了吧？”陸鬆朝上麵問道。

黎菲瀅點點頭，直接放下講義，曼聲吟道：“尋尋覓覓，冷冷僻清，淒慘痛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老陸的講課體例在門生們看來有些奇特，因為他並不是遵循講義的挨次來講，而是喜好挑著講，看哪篇課文紮眼就講哪篇，從不按套路出牌。

彷彿不是，因為這首詩上節課就學過了，如果這節課再悲傷，反射弧彷彿太長了。

聲音俄然轉強，但是淒苦憂愁的心境卻更加沉重，陸鬆彷彿能感遭到一個孤傲冷寂的女子，坐在烏黑的夜裡，船上，隻要一支燭光，而四周，都是在水波中漫漫漂泊的蘆葦。

並且，即便老陸始終努力於讓他們進入每篇課文，每首詩的意境，瞭解其精華，但是在招考教誨的影響下，還是不得不把每個字，每個詞拆出來，把意義講給他們聽。

因為，在孤寂酷寒的草原中，終究有小我走過來，親手為她蓋上了一條毯子。

“是不是我們做錯了甚麼……你是要轉學嗎，要轉到到哪個黌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