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撤離還不晚,再等一會就不好說了!
目睹一擊失手,湊在對準鏡上的火鳥俄然認識到本身犯了一個致命的弊端。
但是――
聞聲,滿懷肝火卻苦無宣泄的龍4猶若在地底下澎湃彭湃,儘力尋覓出口的岩漿,一下接著一下持續猛扣扳機。
與此同時,反觀龍2在存亡之間,始終沉著應對。他身材緊貼空中,順手扔出一枚煙霧彈,然後橫向爬出幾米間隔,仰空射出一枚短程照明彈。
想著想著飛狐警戒的四下掃了一眼,操縱壕溝的保護轉眼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中。
曾經的自傲,曾經的傲慢,如指間的流沙,轉眼間消逝不見。
前有勁敵,側有偷襲,在一個經曆豐富、殺伐定奪的反偷襲專家和一個抱著偷襲炮瞎打瞎撞的瘋子的聯手夾攻下,進退維穀的火鳥已經不曉得本身應當去如何反擊,如何應對。
熱浪熏襲中,側身趴在地上的龍9頓時兩眼烏青,暈頭轉向。他胡亂抹了一把流出的鼻血,呲牙咧嘴地說道:“龍3,你丫太不隧道了,如何開槍前連聲號召也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