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嵐氣得伸手想掃掉麵前的蓮子糖水,但想到這裡是靳家,又硬生生強忍住了打動。
“還早呢。”她笑笑,“你找誰呢?”
四下望著這間房間,是她疇前與媽媽住的那間,現在熟諳得令人不肯再待一分鐘。
早晨九點整,靳司炎出差回到家。
“啊!”她吃痛的又叫了聲,抬起冇被踩的右腳用力踹向他的胯間,卻踹偏了,踹到了他大腿根處,驚得她快速爬起來要逃竄。
前次他們不是吵得不成開交嗎,如何纔出個差返來他對靳安璃的火氣就冇了!
這一耳光也讓她想起了靳司炎打她的那一耳光,與這個耳光比起來,的確就隻出了三分力道,可這個耳光卻出足了非常力道。
一回到家他就四下找著周伯。
“媽媽,對不起,我冇聽你的話……”她低下頭,低低地說著,悔怨的淚水悄悄滴到己經臟掉的雪紡裙上。
被踹得有些痛的林誌成發狠地伸手抓住她長髮,用力一扯扯回到了身前,接著揪著她長髮四下找繩索。
“尼瑪個B,有你這麼跟親生父親說話的嗎,嘴巴放潔淨點!”他彎身一手拉掉她纖臂,另一手又甩了一耳光。
“周伯。”他站在原地並冇有要走疇昔的意義。
“跟了個有錢爸爸,竟然就帶個五百塊,如何當人家裡蜜斯的,不會多帶點錢嗎,蠢貨!”說完啐了口口水到她身上。
這一耳光打得靳安璃小臉火剌剌的,發麻發痛,感受一邊臉都浮腫了起來。
為了引發他的重視,語氣很暖和地喚聲他,“司炎,你返來了?”見他轉過甚看向這邊,臉上又浮起了笑容。
“如何還冇回房歇息。”
門在話落間碰的一聲合上。
公然,林誌成見她冇有叫,隻是綁了她手腳,嘴巴並冇有封,而她的揹包他也拿走了,然後拿著她手機說,“拿去賣掉還能換個好代價,哼!”走到房間門邊時,轉頭看著被扔到角落裡的她說,“給我想清楚了,甚麼時候決定給錢我就用腳用力踢椅子,到了明天早晨之前,你再不給,生哥他們來了我就把你給他們,你再跟他們談錢吧!”
他聽了信覺得真,便冇再問,隻讓她早點歇息後便上樓了。
“牲口!豬狗不如!”她氣得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痛罵,牽痛臉頰忍不住滋滋地倒吸寒氣。
好痛!
自靳安璃出門後,還在客堂看電視的於嵐見他返來了,臉上頓時閃現笑容,但見他彷彿在急著找人將她當隱形人,笑容一下子冇了。
“啊!”靳安璃頓時尖叫一聲,小臉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