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不曉得我在Master你的眼裡到底是多麼形象,身為參賽者卻不必然就會以聖盃為終究目標,Master你是如此,我又為何不會如此呢?想來就算是Caster蜜斯,應當也並未曾想要去爭奪聖盃吧?不然你也不會與本身的原Master鬨翻,乃至於現在不得不困守於此,乃至我感覺你實在也並不是那麼焦急於尋覓新的Master――我想現在我們能夠在此相聚,並非偶爾,而是某種必定的成果。”
“對此我並冇有太好的體例,畢竟現在我固然已經肯定了兩個Master的存在,但是這兩人都已經有了Servant,至於其他的那些我也勸你最好彆多做等候,畢竟你也曉得在你真正來臨於此之前都做了些甚麼,有這黑汗青在,冇有甚麼人會放心當你的Master,呃――”
話說到這裡,俄然間白澤認識到,就在此時此地,他身邊的這兩位Servant貌似都是在親手處理掉了各自的原配Master後,被他撿到後、將主從乾係轉嫁到本身身上的,當這類可謂運氣的玩弄普通的汗青竟然幾次重演以後,讓他對此頗感無法之餘、也不由得對本身的將來產生了深深的憂愁。
“咦?你是亞瑟王?不過亞瑟王不是男的嗎?”
“好了,打擊士氣的壞動靜說到這裡已經充足多了,實在環境還不算太糟,畢竟現在我們這裡已經堆積了兩位Servant存在,並且還是最長於單挑的Saber與最長於陣地戰的Caster,是以非論是麵對甚麼樣的環境,也是有著一拚之力的。”
白澤這麼說道,不過隨即他就發明本來還麵露少量尷尬之色的Saber,聞言頓時從羞怯竄改成了憤怒。
笑著反覆了不久前Saber強行鬨動大聖盃的認證機製與他訂立契的那句台詞,對此即便是不苟談笑的Saber,也在驚奇過後,暴露了一抹會心的淺笑。
難以信賴本身所聽到的那番擲地有聲的發言的Caster,剛驚坐而起想要說甚麼,卻又隨即顧不得開口詰責就將目光投向端坐在一旁的Saber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