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搞清楚了本身現在所“扮演”的身份,不過為了謹慎起見,少年還是順手重新上拔了幾根頭髮下來,看到那非常奇異的深藍色髮絲後,不得不說很有幾分感慨,固然不明以是,但是心知對方如此安排必定有其的來由。
“之前哥哥你從樓梯上跌下來了,不過幸虧隻是頭被磕了一下,除彆的並冇有其他的外傷。”
少女的話音剛落,本來還渾身生硬的站在那邊的白澤隻感覺腳下俄然一空,隨後便掉落了下去,與阿誰還是端坐於禦座之上的少女敏捷遠去,幾近上一次眨眼還能看到少女的滿身、下一次就隻能見到那目光冷冽的絕美容顏和她身後那高高的椅背,隨後便墜入了一望無邊的暗中當中。
“也就是剛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候吧,根基上您並未躺上多久便醒了。”
不過是低頭看了看本身的手掌,並抬頭扭了扭脖子,幾近隻是略微轉動了一下,便發明本身現在的身材狀況竟然出奇的差,彆說同身為英魂或是以兼顧行走的時候了,就算是他本體的身材狀況都遠強於現在。
彷彿很有些稚嫩的女音從身前想起,本來在三丈開外還空無一物的空間中,幾近就彷彿電影斷片普通,眨眼間就呈現了一把外型富麗、超凡脫俗的高背椅,那高高的椅背足有三米多高,烏黑的木料上雕鏤有一顆龐大的桂樹,樹身隱見長蛇纏繞其上、並於樹梢探頭下望,而在阿誰鋪著紅色天鵝絨之上,則翹腿坐著一名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穿戴件純白貼身連衣裙的赤瞳黑長髮稚齡少女,麵貌絕美、氣質崇高,讓人一見就不免生出自慚形穢、甘拜下風的情感,乃至模糊有神性於身周流轉,讓人幾近難以將其看作是人類,而是某種不成名狀的奧秘存在。
她的目光凝睇著站在麵前不遠處的少年,唇角模糊可見有一抹淡笑乍現即隱,雙目中神光湛然,本來就彷彿水壓普通無處不在的恐嚇力再登新高。
“是以,為我事情,接管我的拜托吧――處理掉因空位的存在、而呈現在典禮中的亂入者,包管最後篡奪聖盃的是經正規路子當選的參賽者,作為酬謝,我將強化並完美你所獲得的英魂之軀,如果能夠完美達成我的拜托的話,則賜賚你於英魂之座上直接停止更複的權能,今後即便投影被擊破也不需如其彆人普通為了將其重塑而幾次插手聖盃戰役――如此這般,多餘的話我也不去多言,等候你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