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出差兩天了,他都冇提?雲卿想不明白,他不跟程大少提,那如何幫她的忙?
雲卿正垂著頭,冷不丁手腕被一股冷徹的力道攥住,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有薄薄的繭子,按在她的靜脈上,會有又麻又痛的感受。
她柔嫩的嗓音也漸漸冷了,“如果陸先生看得清楚的話,剛纔我是在抵擋程大少!”
程總躲閃著她那支尖筆,一手勾著她的牛仔褲往下扯,嗓音已經啞了,“那你不懂男人間的事兒,越是敵手的女人,越有興趣弄到身邊來。謹美我就是這麼乾的……至於你說你是陸總的人?這我真不信,今早見麵我搭了句,他卻隻說你是他的大夫罷了,分毫冇提你弟弟的事。”
但他嘲笑的嗓音就狠戾地鋪蓋了下來,“還是說,隻要能把你弟弟救出來,誰的床都無所謂,隨便上?”
他夾煙的那隻苗條大手,俄然抵過來,冷硬的包住她柔嫩,將她按在牆上!
打仗以來,她從冇感遭到這個男人真正發脾氣的時候。
他渾身都是堅固的肌肉,抵得她疼,他抬高嗓音發怒,“那晚在車裡我就該弄了你!狠狠地艸……心疼了你,便宜了彆的男人,不自愛!那你在我麵前裝甚麼狷介?”
衣襬開了口兒,雲卿緊緊揪住,用那支半截的灌音筆戳他的腰,厲聲道,“你還是彆動我!明天早晨你也瞥見了我是站在陸總身邊的,我跟他一塊來就是為了我弟弟的事,他都會處理,隻不過我先來找你探探路。程總和陸總少不了貿易上的合作吧?為了個女人鬨僵並不見很多好。”
宋謹美一下子衝過來,憤恚地嘶吼道,“雲卿你甚麼意義!你奉求我,讓我傳話給我男朋友,說你有事求他,如何就求到床上了?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我當你們談甚麼談這麼長時候,要不是二哥找你,我都不曉得你作出了這類無恥的事!你還要不要臉?我打死你這個搶彆人男朋友的賤人!”
宋謹美剛要揪打雲卿,季斯宸看著陸墨沉的神采,伸手一攔。
她被陸墨沉狠狠拽了出去,幾次差點跌倒,最後身子磕到走廊冰冷的牆壁上。
“陸墨沉你夠了。”雲卿抖著雙手,寒了眼睛。
雲卿掙紮的行動微微一僵,陸墨沉提都冇提?
說著就甩開她的外套,雲卿貼身的那件長袖是針織,男人的力量大,用手幾下的拽扯。
宋秘書也從速跑過來禁止,“謹美!事情冇弄清楚之前,你不要混鬨。”
程總並不當回事:“不消管,是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