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緊了拳頭,必定是蘇初歡使了甚麼手腕勾引了容檀,他纔不肯來見她,再加上容邪方纔的威脅,讓她更加討厭阿誰女人。
說完,洛嫣兒才愣了愣,望著他分開的背影,這才緩緩勾唇笑了笑,“多謝程公公提點。”
“皇上日夜批閱奏摺,國事繁忙,微臣理應耐煩等候。”洛舒魏不急不躁的道,總感受此次召見會有甚麼事,而他這是對他的磨練,他定不能說錯任何話。
這時聽到動靜,轉過身,果不其然看到了洛嫣兒已然返來,便道,“昭儀娘娘身子可好些了,這麼快下床吹風萬一傷到身子如何辦?”
全憑皇上的心機,就看左昭儀能不能再讓皇上記起了。
縱觀汗青,也不是後宮不能參政,比方臨朝稱製的呂後……
聽罷,洛嫣兒冇有一點被安撫,她怎會不曉得這都是客氣的虛假話,但嘴上天然還是承情,“那便好。”
程成頓了頓,點了點頭,“是,皇上。”
“是,娘娘。”青綠這才安下心,跟著她走出來。
“娘娘?”程成見她不說話,開口提示了一句。
程成低頭閃過一絲情感,公然還是站在右昭儀這邊是最好的挑選,以他對皇上的體味做的判定,審時度勢、趨炎附勢也是他們寺人該學的一門學問,便應道,“主子這就去景蘭宮,給左昭儀帶話。”
而現在――
如果真的,那容檀真的是對她用心了,不然也不會因為她而籌辦提攜洛舒魏,本來前次冇有指證睿親王,洛嫣兒覺得他必定不得皇上的心,洛家也隻能靠她了。
程成跟著皇上到了西暖閣,這幾日確切因為皇上照顧左昭儀而遲誤了朝廷之事,本日堆積的奏摺恐怕得看到深夜,想到這裡,他便命人備了些攝生補湯,畢竟皇上的龍體最為首要。
眼看著她若不肯承諾不動蘇初歡,他會說到做到地讓她葬身月羅亭。
“程公公多慮了。”洛嫣兒明顯冇心機多客氣,眼神一斂,“不曉得皇上讓公公傳甚麼口諭?”
半響,容檀彷彿用心磨練他的耐煩,一句話不說,而他也冇再催促,耐煩等候他看完奏摺。
而現在如果有洛舒魏和她並肩作戰,那麼她在後宮的位置就又穩了一分,畢竟是一家人,她今後的路也就走得更加順暢了。
洛嫣兒的眸子蒙上了一層看不透的神采,在她入迷間,青綠終究比及她返來,擔憂地上前道,“娘娘,你可返來了,程公公在景蘭宮候著您呢,說是來傳皇上口諭,奴婢便說您是去禦花圃散心一會兒就返來,深怕您回不來不曉得如何編下去……”